蚩雨噗嗤笑出了声。
这一声娇笑,顿时勾引出了方砚的好奇。
“雨儿妹妹既然又想起来那些糗事,不妨说出来咱们一起回味回味。”
蚩雨不疑有他,对于方砚愿意听自己的小女儿心事,心中又甜蜜又感动,只想永远就在这刻的时间里不出来。
“当年方砚哥哥游学道西川沱江边上,遇到了一群大鹅,非要学那什么骆宾王给鹅吟什么诗,结果被一只大鹅生生打进水里,压在头上,差点都……”
“呵呵……”
方砚尴尬一笑,差点死了呗。
这事也确实上不了台面,流传出去怕是就会成为士林的笑柄。
“雨儿妹妹,还有没有对外人说?”
“没了,我又不傻。读书人最是好面子嘛。”
两人说说笑笑,披着星光戴着月亮,很快就走出了植物茂密的山道,看到了远处的道观炊烟袅袅。
只是一条四五米宽的天堑横亘在山道上,将二人隔在另一半。
轻轻把蚩雨放在一旁休息,方砚抵近观察了半天,心中充满了无奈。
如果是在平地或者楼顶这种能够助跑的地方,别说四五米,就是六七米以他现在的猛虎之气,也敢奋力一跃。
但是这蜿蜒坎坷的山道上没有任何发挥的空间。
立定跳远,方砚巅峰时期也不过三米出头,即使现在力气大增,没有专门训练之下心里也不断打鼓。
而且如果自己一个人过去,蚩雨怎么办?
这一路并非太平,被他打发的猛兽可不止两手之数,万一有个熊彪豹虎,自己这拜了天地的妻子怕是要香消玉殒了。
心思玲珑剔透的蚩雨看着方砚皱眉,就知道他的心思。
“方砚哥哥,你能帮我把脚上的伤口包扎一下么?有些膈得疼。”
正在游移不定的方砚,过去轻轻蚩雨的罗袜,露出粉雕玉琢的脚丫,即使一直对蚩雨的颜值颇有微词,也不得不赞一声冰肌玉骨。
“看够了没?”
蚩雨忽闪着大眼睛笑意盈盈的盯着方砚,
自诩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方砚也难得的老脸一红,强辩道:“我是在看你的伤口。”
说罢,撕下自己一角衣衫,小心翼翼得给蚩雨包扎好。
蚩雨看着丑陋的绳结,开心道:“方砚哥哥,手艺不错。”
一个翻身落在了地上,蹦跳几下道:“方砚哥哥,我从小就生活在山间,这个断崖对我来说很稀松平常的,就让我过去找那些老神仙,你在这里等我,最多两个时辰我肯定能赶回来。”
蚩雨说完不敢去看方砚,她怕自己的勇气流失,她要为自己的相公做点什么。
扑通!
起跳的蚩雨重重的撞在了方砚的身上。
“你疯了吗?蚩雨!”
方砚很生气,在蚩雨起跳的一瞬,他感觉到自己好像有一个最最重要的宝贝要消失了。
“方砚哥哥!呜呜呜……”
蚩雨大哭,被方砚拦下后,她没有再次跳过去的勇气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
方砚轻抚着蚩雨的后背,安慰道:“傻丫头,你体力以竭,脚上有伤,即使往常将这天堑看做稀松平常,现在依然是危险重重。要拼也是方砚哥哥自己拼,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