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兵还是头一次遇到方砚这样的读书人,不由谈性大起,竟然谈起了他们大汗的八卦。
方砚将自己的儒衫一撕,精瘦的腹肌就露了出来,匀称而充满力量。
“哈哈,好!”
蒙古兵似乎是对方砚的肌肉十分满意,大声叫好。
也开始卸下皮甲头盔,他们的王子和师弟就在不远处,他不相信有汉人敢捋蒙古人的虎须。
方砚几经大战,身体素质和战机把握早已非吴下阿蒙。
在蒙古兵举起双臂漏出小肚腩时,方砚眼神一冷,一步踏破青砖地面:“死!”
重重的击在了蒙古兵的心脏上,强大的拳力让对方的心脏一抽,想要反抗却提不起力气。
“你……你……”
“留着对阎王说吧。”
顺手抄出对方的马刀,直取咽喉。
血箭飚射,止住了对方未完的话语。
方砚伸手抹了一把,将鲜血擦了擦,第一次杀人,内心竟然毫无波澜,在对方侵犯蚩雨的一刻,他就没有把这个蒙古兵当成人看。
“怎么,你真以为你相公是个软骨头?”
方砚笑着去拉蚩雨。
蚩雨梨花带雨的笑着,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
“起来啊,给相公收拾收拾啊,你可是我妻子啊。”
方砚看出对方精神状态不对,连忙劝慰。
“相公,你能叫雨儿妻子,雨儿很高兴,但是……但是雨儿不干净了,来生……来生我还做你的妻子。”
蚩雨举起她反抗时用的剪刀,往自己的咽喉插去,眼神中充满了绝然和欣慰。
万幸方砚不是真的古代书呆子,提前感受到了对方的不对劲,心里有了准备,在蚩雨动手的一刻立马就冲了上去,将剪刀夺了下来。
汩汩鲜血从手中涌出,分不清是蒙古兵的还是方砚自己的。
“相公,你的手受伤了。快,快包扎起来。”
看到方砚的手受伤了,蚩雨也顾不上自己,用尽力气从肚兜上扯下一角给方砚包上。
“雨儿,你怎么这么傻,你忘了我和你说过的那些故事了吗?在未来,即使女人主动那般,也算不上什么大的妨害。”
“相公,你说得我都没有忘。但是她们是她们,我是我啊,我想做独一无二的雨儿。本身姐姐姐夫就因为我出身长相不喜我,承蒙相公不弃。如今又被毁了清白,还有什么面目留在方家,还有什么面目苟活。”
方砚看着对方眼中的死志心中无奈,大好年华就因为这而葬送?
“蚩雨!”
方砚严肃得看着蚩雨,直到把对方看得霞飞双颊,半晌诺诺道:“相公。”
“你是不是我的妻子?”
“……是。”
“你虽是夷民,但既嫁了我一个汉人,就应该遵循我汉人的规矩。”
“嗯。”
“夫为妻纲,你总听说过吧。我命令你不许死。”
蚩雨期期艾艾半天,最后似乎说服了自己,对着方砚诺诺道:“相公,我可以不死,但是我实在没有脸在当你妻子了,你让我当你的奴婢吧。”
“奴婢?!咱家这什么条件,还能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