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女生那里晚上有好看的。”
日头西斜,所有人都在为晚上的保留节目做准备的时候,徐鑫和胡洋两人急匆匆的跑了回来,神秘兮兮的说道。
“什么好看的?”
不明真相的同学连忙凑了上去等待投喂新鲜的八卦来调剂枯燥的军训生活。
“去你的,老三老幺,赶紧让开。你俩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方子大事不好啦。”
田凯急匆匆的推开围观群众挤了进来。
“什么事你们倒是说啊,我好的很。”
方砚没好气得说道,有事说事,没事休息,一个个都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那个苗族丫头蚩雨和你老同桌郑薇要打起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方砚心头大急,自己前世的老婆哪能经得起蚩雨这小魔女揍?
“在哪打呢?快带我去!你们也真是怎么不拦着呢。”
胡洋尴尬一笑:“老大,不是我们不拦,而是拦不了。”
“两个女人打架,你们拦不了?”
“方子你别为难他俩了,这事他俩还真拦不了。她们是要在守擂赛上真枪真刀的打一场格斗,这是数十年来华夏军训的保留项目,于情于理都没办法拦。”
华夏尚武,每回军训都会有专门的一晚,来挑战被指定的班长,胜者能代败者之位。
最高甚至可以挑战教官,只是至今没有人能够成功过。
倒不是说学生肯定打不过教官,大抵是能打过的也没有那个兴趣。
看来事情还真是有些复杂,方砚按了按太阳穴,大感为难,自己老婆这顿揍朵不了了?
“她们俩怎么杠上的你们谁知道?”
“听说是郑薇打女拳骂一个什么人,那姑娘看不惯针锋相对,俩人就怼上了。女人嘛,你知道脑回路和咱们不一样,她们感性一些,很小的事情都能记一辈子,有些摩擦很正常。这不鸡毛蒜皮的就出了真火了,老大,你劝不住的。”
徐鑫悠悠感慨。
看着徐鑫一副妇女专家的做派,方砚气不打一出来,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自己必须得去当和事老。
郑薇那边是别想了,她现在还不认识自己是老几,只能从蚩雨那想办法了。
对蚩雨他也算了解,虽然爱瞎胡闹,但是心地真的很善良,肯定没问题。
当下也不在耽搁:“蚩雨在哪?我去找她,田甜呢?也不劝着?”
“方子,这你就不厚道了,这么在乎那个苗族小姑娘我也不多说什么。怎么还埋怨上我妹妹了,她们要打架关我妹妹什么事。”
“凯子,你就别来裹乱了,先平息眼前的争端,我是着急啊。那丫头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别被清退了。”
“得,方子,你也甭去找蚩雨了,传统之所以是传统,就是这种挑战一旦发出,就不能终止,否则就会被退学处理。人无信而不立,这种挑战算是一种诺言。”
“退学?有没有搞错。已经上升到这种高度了?”
“老大,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从高中毕业也就意味着成人了。而这种传统正是为了彰显契约精神和华夏的尚武之风,挑战成功最少都能加学分更甚还能凭国家奖学金呢。你说重要不重要?”
上辈子他可没上过大学,哪知道这些。
此时木已成舟,唯一的希望就是让蚩雨这小丫头下手轻点,免得自己将来的老婆受到皮肉之苦。
“行了,我还是得找蚩雨这丫头一趟。回聊。”
方砚说完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女兵的训练场距离男兵不远,方砚心事重重的去找蚩雨。
一众女兵刚洗漱不久,莺莺燕燕臊的方砚一脸通红。
有位哲人说过: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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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动物,一个的时候胆小如鼠,一群的时候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