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着阙亨弄好的肉食,阙亨真没省,除了狐狸剥了皮丢弃之外,所有猎物都上了架烤。四人各自割肉大吃,最后实在剩下太多,连照顾秦超的李奖也叫了过来。
大热天的吃烤肉,满身是汗,丁莫野一吃饱就又剥光,跳进河里凉快。其余几人各自找阴凉处休息去。
下午丁莫野又跟着林六进入树林,林六觉得丁莫野布陷阱已经学得差不多了,便改成树林里追踪的技巧。一番讲解后,林六又实地演练给丁莫野看。
丁莫野学的兴致盎然,觉得这一次跟着出门,收获丰盛的出乎意料。
"六老爷看不出来你还真的是有本事的。"
林六听到丁莫野由衷地称赞,一张老脸得意的皱成了风干的橘子皮,道:"我师父是个老猎手,拳脚功夫马马虎虎,但是这些猎人技巧可是地地道道的几十年经验。雷镖头就是看上我这点,以往出镖我的车上总是空着一半,就是留位置放猎物的。奶奶的腿,就他妈妈的林健雄不识货,想要我推最重的那台车。要不是六老爷我有点威望,秦超、李奖这两个小子眼色还不错,不然走没两天,六老爷我就罢工不干了,看他林健雄能怎样。总镖头也是瞎了眼,升这么个孬的当镖头。你不知道前天猎户一围上,他孬的立马钻进林子里躲着,要不是你们回头,操奶奶的,他已经跑了。"
丁莫野也奇怪当时怎么没看到林健雄,原来是这么回事。
却听林六又道:"听说他在你师兄手下输得很惨,又让你师兄羞辱了还不敢回嘴。我靠!你师兄怎么没顺手割了他的雕,我就说他是个没雕的嘛!。
"当时我在场,是许永羞辱他,不是我师兄。"丁莫野道,他没想到事情传得那么快,版本还已经变了。
"就是个没雕的孬种,我找机会刺刺他。不提那个孬种了,提到他就没劲。走了,今天到此为止,下次想学,学费牡丹楼一晚。包吃包喝包睡。"林六牙痒痒又心痒痒的说道。
丁莫野没有企图阻止林六,他知道林六这一路来受了林健雄不少气,不过听到牡丹楼一晚,不禁骂道:"六老爷你这是坑人,牡丹楼谁去得起。"
"嘿嘿!就是要让你知道六老爷很值钱的。"
两人出了树林,就见李奖匆匆跑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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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道:"超子醒了,小大夫你快去看看。"
丁莫野跟着李奖回到镖车处。林六没跟过来,秦超的死活他不在意。
秦超醒了蛮久时间,已经能够起身走动,李奖也喂他吃过东西。丁莫野帮秦超诊脉,脉象跟前两天一样,只是样子看起来十分萎靡。
问他当日发生的事,他也迷迷糊糊的说不清楚,反应有些迟钝,似乎迷药的药效还没有完全退去。
丁莫野拿不定主意,只能说让他多休息,晚点再看看情况。
夕阳西下将半边天空染成了胭脂红。阙亨在沟火旁,烤着中午剩下的獐子肉,滴下的油脂,香气四溢,林六虎视眈眈的看着。
秦超的样子又好了点,光着上身坐在镖车旁,李奖滴滴咕咕的跟他说话。
丁莫野跟凌子靖坐在另一旁的大树下,丁莫野跟师兄分享这两天学到的一些技巧,凌子靖听得连连点头。
林健雄骑着马过来,一脸铁青,身上带着浓浓的血腥味。阙亨见他衣服上沾了不少血迹,问道:"怎么回事?"
"畜生!"林健雄冷冷地回答。不也停马,直接向河边过去。
阙亨肉烤好,便叫大伙过来分食。众人一番争抢后,又拿着手中食物远远躲开篝火。
清风慢慢吹散了一天累积的余热,渐渐凉爽起来。
林健雄牵着马回到营地,将马系在另两匹马旁。到秦超旁问了几句,又走到丁莫野边,用干涩又难听的声音问道:"秦超还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