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她勾引我的!”
朱一凡灵光一闪,直指自己的女儿大喊道。
只不过他的手,在看到女儿的眼神后不禁颤了颤,但他咽了口水,再次说道,
“我就说钱家的人,怎么会这种事呢,原来是她勾引人,没想到我们的女儿勾引人起来,果然是有一套的,差点就让我丢了饭碗!现在好了,还来!还来!”
他急得有些口吃,唾沫星子直喷,难以组织语言:“还脱光衣服,诱惑我!”
朱小寒看着眼前这个慌得不成样子的父亲,陌生十分,他的话语如同千军万马冲溃掉她内心最后的堡垒。
程诗气得直哆嗦,揪着朱小寒的手再次加大了力度,“我程诗怎么会生出你这种水性杨花呢!”
“啊,妈妈,不是的!不是的!”
任何辩解都变得苍白无力,朱小寒哭喊着,她的人生在这一刻,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
......
时间匆匆,又是一个月过了去。
朱小寒的事在学校闹成的风波,随着她的消失,渐渐淡出了学生们的课间闲谈。
只是偶尔在夜间,不少男同学还对那视频流连忘返,这大概也是她留在这学校最令人难忘的东西。
李大力面容憔悴的靠在马路边的一条电线杆,整整两个多月了,他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靠在这跟电线杆边,或者躲在大榕树下,失了魂似的,目光只盯着一个地方。
不少人都说他是被鬼勾走了魂魄,即使他从未对路过的人,做出过任何的反应过。但人们还是觉得晦气,他们宁愿选择绕远路,都不愿从他面前走过去。
没有人知道,他是在等谁。
唯独他自己,他在等的是,这个世上第一个对他显露出善意的人。
但他等不到,那个从门外出发,满脸的笑容如春日阳光的女孩出现,那段日子过了仅仅两个多月,却宛如隔世了一般。
他只见过主父,朱母两人都房子里进出,两人像是什么事没发生过的人,照常的生活着。
只不过,朱家的整个窗户都是紧闭着,深色的布帘将里面的一切情况都封锁在一片小天地中,一片李大力进不去的小天地中。
他不知道女孩现在变成什么样子。
朱一凡不到六点便已经下班了,提着公文包,走在街道上,晚风伴随着晚霞吹过,十分清爽。
他的样子看起来比起一个多月前,要长胖了些许,原本枯瘦的脸颊也长出肉来。
今天,他给了钱家少爷一个视频,不但消除了他对自己的猜疑,更是提拔起了自己,成为了项目经理。
真是财运,官运双收啊。
满怀的好心情,他推开了家门。
迎接着是自己的妻子的热情的拥吻,他将西装脱去:“钱少爷,对我们拍的视频很是满意,不久我们也是腰缠万贯之人了。”
程诗将西装在一旁架好,露出笑容:“那贱东西也就是这样,才能还我们的养育之恩。”
朱一凡不置可否,走进客厅,打开灯,坐在沙发上。
“爸爸!”
他很满意的望向一旁,那是一个半人高的铁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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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朱小寒全身未着一点衣物,她手脚被系在笼子外的铁链锁着,伸手抓着有大约手臂粗的笼子,目光带着渴求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看起来,她要比之前再瘦小了不少,身上也是脏兮兮的,在笼子边,放着三个盘子,一个装着水,一个装着些食物残渣,另一个则是装着一些排泄物。
朱一凡看着自己与妻子的杰作,笑了笑,打开了笼子,将朱小寒捧了起来,嘴唇在其嘴上印了上去,手不断抚摸着其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