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力气不小啊!可是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呢?正好让老爷我来给你暖暖。”
他用尽全力恶狠狠地将随风压...在身下,那贪、、婪的眼神似乎要立刻将她吞掉了.....
“啊呀~疼~!“屋内一声惨叫,传出一个大老爷们儿的叫喊。
江婆婆顿时吓地一个激灵,听那声音便知赛妃忤逆了主人,恐怕接着就会招致恶打。江婆婆急忙推门而入,见随风握着金老爷的手腕,将他紧紧的摁在、身、下,压地金老爷一时竟动弹不得。"哎呀!老爷,您真是太心急了,这姑娘我还没有调教好,赶明儿个调教好了,我给您送过去。”
金老爷自觉丢了面子一脸怒气,手腕被随风握的生疼,好像要折了一般,仔细一瞧,两只手腕都留下了紫欧欧地手印,而且渐渐地肿了起来。他禁不住暗忖这女子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力气,究竟是何来历,难不成是个练家子?他上下打量随风,气急败坏道:“好你个死丫头片子!你是会奇门邪术,还是练过绝世武功啊?这两只小爪子差点没把老子的手给掰断了。来人呐!”
一句怒吼,?几个壮汉应声而至。
“把这个死丫头给我看住了!不管用什么方法千万别让她跑了。不行就找几个武林高手,或者,或者再找几个道士,把这屋子给围上,日夜看守,看她还有什么能耐,哼!”金老爷真是气极了,将平时用惯的法子一股脑儿使了出来,管它有用没用的,先解气再说,随后甩着宽大的袖子气呼呼的夺门而去。
随风被吓到了,蜷缩在角落里,像只受伤的小鹿。昔日那些跪在她面前虔诚祈祷的凡夫俗子们,竟然有这样卑劣的一面,始料未及啊。过了许久,她才平复了心情。从前旧事重温眼前,那个漆黑的夜晚,在黑衣道士的围困之下,在生死一念之间,有个幼小的男孩,怎会生出无比的勇气来解救自己呢?那个稚嫩充满坚毅的眼神,他现在还好么?小树妖长疏一口气,喃喃自语:“是呀!人有好有坏,这大概就是天道自然吧!”
过不多时,小院里的人多了起来。荷姑带着好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还有身着道服的江湖术士,一股脑儿地涌进树妖屋内,瞧她那细胳膊细腿怕也经不住折腾,所以荷姑也没舍得打她,万一被那群糙汉打坏了,没了卖相岂不吃大亏?也就张牙舞爪的做个样子吓唬她罢了,接着道士们一阵做法,更可气的是屋里屋外还贴满了符咒。
“哼哼!赛妃呀赛妃,今日你得罪了我家老爷,我替他来略施惩戒,老爷他说道做到,厉害的狠,下次你还敢忤逆他,小心的你小命吧!。”荷姑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让人厌恶之极。
这下可苦了树妖,虽然那些道士的法术不咋地,但符咒却是真材实料的,对凡人无害,却能镇住妖灵。一两张符咒倒也无所畏惧,可现下符咒实在太多,随风法力又弱,加之旧伤尚还未全愈,那些在常人眼中只是废纸的符咒聚集到了一起产生了强大的威力。树妖只觉周身火气缭绕,焦灼炙烤,令她头晕眼花、喘不过气来。她只能屏气打坐,运用全身的法力抵挡着烈火般的炙烤,稍有分心恐怕就要现出原形了。
死胖子,花招不少,鬼道眼忒毒。这不是逼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现行么?一阵阵热浪来袭,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吱嘎!江婆婆小心推门而进,看见坐在床上的随风,汗流浃背,虚弱的喘着粗气,婆婆有些慌了,她连忙走到床前,摸摸树妖额头。“呀!怎么这么烫!赛妃姑娘!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发起烧来?”
随风可怜兮兮的看着江婆婆,心想大概挺不了多久,倒不如就求她帮忙,随风开口说话了:“婆婆!我求你件事!你能不能将这些符咒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