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原听了此话,叹声道:“贤弟的武功果然高深!
夜入吕家可以毫发无损、全身而退!
那吕家号称铜墙铁壁,竟也难挡贤弟脚步!
真是英雄出少年哪!”。
赵君赫听了楚平原的吹捧,却也未有得色,拱手道:“兄长,却是高看小弟了,在兄长眼中就轻易露了行藏,还是兄长更为高明!
小弟这点手段,遇上真人却也是无用的紧啊!”。
这楚平原听了此话,却是摇了摇头,道:“贤弟,却是过谦了!
为兄也不瞒你,我能发现贤弟行藏,非贤弟功夫不济,而是你不了解内情!
为兄也是绣衣卫出身,修习有一门秘法名日“天视地听大法”,乃绣衣卫不传之秘,此功法讲究神与气合,练到高深处闻风自动!
愚兄在这县衙住了三年,日日修习此法,对这的环境可谓了解入微!
贤弟纵然收敛气息,可是毕竟未能臻至气随心动的高妙境界,所以我所在之地三丈之内,有任何动静,都瞒不过我的心神!
所以这绝非贤弟武功不济,实乃有所巧合!
如果换个别的地方,我也未必能发现贤弟行藏啊!”。
赵君赫暗想:“此世武学果有其独到之处,一个绣衣卫就有如此神奇功法,其他武林大派,世家大族呢?
自己看来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随即问道:“这门功法如此神妙,莫非这绣衣卫人人都通此功?
兄长既是绣衣卫又何以至此?
不知放不方便告知小弟啊?”。
楚平原笑道:“贤弟,我自觉与你一见如故,这等消息并非什么秘密,又有何不可!
这门功法原则上在绣衣卫内也只有金丹境界的高手才有资格修习!
至于为兄能够修习,实乃因为特殊原因才有此幸!
至于我又为何来此当了县令!
乃是受了牵连,才离开了绣衣卫!
也是费了不少手段,才到了这里!
至于其中缘由,涉及到朝堂之上的大人物,为兄就是想讲,这也非三言两语所能说完!
贤弟要是想知道,我改日再好好与贤弟分说这其中内情,不过那等人物与我二人此时所谋之事实属离得太远!”。
赵君赫听了此话后,更加不想和朝廷有什么牵扯了,看来又是党争之类的内斗,站错了队被发配了。
身在一个体制,这种事情简直不要太正常,看来自己决定不走朝堂路线,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只要不去做什么触碰底线的事,随着自己实力增强,自然会过的相对随心一点!
不至于干个什么事,过于缚手缚脚!
赵君赫想到此处,说道:“这“授武堂”是何机构,我听吕家人提到这个名额,似乎看的很重?
小弟初涉江湖,对这些信息属实闭塞了些!”。
楚平原听了此话,却是摇了摇头,笑道:“若非贤弟初涉江湖,愚兄又岂能有机会结识贤弟这等少年英雄,所以这对我来说,反而是好事!哈哈……”。
赵君赫今夜接连被这楚平原吹捧,莫名的觉得对他也太过热情了些!
他属实理解不了这种初次见面就相见甚欢的想法,尤其是男人对他这样!
这种想法对经历过信息大爆炸时代的他,着实有些别扭。
可他现在还得表现出一副与有荣焉姿态,不然也太让人家尴尬了!
赵君赫此时内心戏极为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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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平原此时却丝毫不知,其接着言道:“这授武堂可以说是大梁王朝培养人才的最高级学院,与那国子监堪称文武摇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