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围攻的计划,闫胜又想了一想:巫丹派不是派了很多刺客来报复邢猎吗?我们现在围捕姚连洲,不能说我们比巫丹更卑鄙。此外,我们根本不想杀他。
闫胜很困惑,看看邢猎,看看他对此有何反应。邢猎没有看到。他似乎对燕青说的话不再感兴趣了。他只是看着桌子对面的和尚吃饭。
“你很会吃东西。”邢猎自己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牛肉包,放进嘴里。
“还行。”圆性没有抬起眼睛,吞咽了一口饭。
邢猎回答说:“我还没听说少林僧人也吃肉。”
“通常是戒掉的,”圆性说,“但吃肉后打拳更厉害。”
邢猎和川岛玲面带微笑,认为和尚很有趣。
圆性终于吃光了整碗饭,吸了一口气,放下了空碗和筷子。
“我忍不住,我更喜欢练武。”然后他说,“相互比较一下,我要吃肉,反正都是被宰的,我要先念一段经文,然后再吃。”
桌上的武林人皱着眉头,没想到少林寺的武僧会这么胡说八道。邢猎笑了,连邻桌的人都在注意。
“那喝酒如何吗?”邢猎问。
圆性摇摇头。“对武功有益处吗?”
邢烈笑了,“那不是真的。”他抬起头,喝光了酒。
主桌上正在讨论大事,但是邢猎大声地说着笑着,好像没有其他人一样,这引起了坐在另一桌的几位形意门弟子的不满。
他们来自形意门中原分支,他们的地位不够高,所以不能坐在主桌旁。他们心情不好,看到邢猎和川岛玲兰等来历不明的人与自己平起平坐,他们很生气,早就想教训一下了。
“我们燕师兄在说话,你刚才一直在笑。”其中一个人脸色发青地说,“我劝你少说多喝。”
之后,他旁边的两个人,一个拿着酒壶,一个拿着酒杯,朝邢猎扔去。
邢猎一动不动。
酒壶和酒杯平稳地飞了出去,但他们安全地落桌。就像拿到邢猎面前,酒壶没有翻过,杯子里的酒也没有洒出来,真有一股很灵巧的力量。
“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在二楼喝酒,谢谢你青冥派的朋友。”形意门弟子说。
这一次,圆性也捂嘴笑了。
“你在笑什么?”形意门弟子生气地说。
“没什么。”邢猎拿起酒杯喝了下去,举起酒杯对三个人说:“你练这门功夫很久了吗?”
他拿起酒壶,倒满酒,然后举起来对形意门弟子说:“我也请你喝一杯。”然后他把酒杯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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