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娘压低了声音似乎怕谁听到一般说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他。”
钱三娘的话让我们都摸不着头脑,王老黑问道:“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那白骨耍起流氓来,把道袍脱了?”
钱三娘白了王老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人家怎么说也是道家高人,你以为是你山野村夫不知廉耻啊?”
王老黑嘿嘿的笑道:“狗屁的道家高人,暗地里下黑手,俺看他比俺这个山野村夫可差的有十万八千里。”
我见王老黑和钱三娘又要把话题扯远,忙打断他们问钱三娘道:“你说你不确定是不是他,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钱三娘脸色微变的说道:“那具道袍白骨应该是出现了,不过和水里不同的是,他好像长出肉来了。”
钱三娘想想又觉得说的不够准确,又补充道:“哎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就是他这次除了身体还是白骨,头却变成了一个正常些的人头。”
王老黑故意打趣钱三娘道:“不是人头难道还是狗头啊?”
我没心情听王老黑扯淡,忙沉声问钱三娘道:“你是不是想说那具道袍白骨身上多了一个有鼻子有眼的头来?”
钱三娘一听我这样说连忙点头道:“对对对,我就是想这样说来着,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害我表达能力都出了问题,真是讨厌。”
我听钱三娘说到讨厌两个字不由地心里一阵黯然,因为平常的时候黄小妖也总是喜欢说讨厌,而现在我却不知道黄小妖到底是死是活。
见我脸色不好,王老黑忙出声打破沉默道:“哎,俺说钱三娘,那个白骨老邦子是不是又整什么幺蛾子了?”
我这时也忙集中精神等着钱三娘的下文,钱三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蛇花子说道:“我也不知道他算不算动手,反正我就看到他站在断崖边上冲着蛇花子挥了一下金丝拂尘。”
我闻言脸色大变沉声问钱三娘道:“你确定他只是隔空挥金丝拂尘,而不是把金丝拂尘打在蛇花子身上?”
钱三娘仔细回想了一下随即点头十分肯定的说道:“我确定,他就是站在断崖上冲着蛇花子挥金丝拂尘嘛。”
我不由地苦笑了一下沉声说道:“这次难办了。”
钱三娘王老黑和蛇花子听我这样说不由地也是疑惑的看着我,我这才解释道:“你们不知道,我仔细检查过蛇花子的潜水服,他潜水服的后背上除了一个一尺多长的裂口之外,还有不少细微的裂口。”
见他们仍然是满脸疑惑,我只好把话说的明白些:“当时我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刀才能割出这样杂乱的裂口,现在我总算知道了那哪里是什么刀口,根本就是金丝拂尘的剑气。”
王老黑第一个反应过来,他皱着眉头说道:“剑气?现在还有人能有这样的本事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可事实就那样摆在我们面前不由我们不相信。
一时间气氛沉重了起来,就在这时钱三娘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说道:“对了,那个白骨人头非常像你们见过的一个人。”
我一愣,然后沉声问道:“谁?”
钱三娘说道:“黄河道人庙,捞尸人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