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玉林的肩部前后便都涂上了一层土黄色的膏药。很快玉林便察觉到药效渗入肌肤,只觉所涂之处一片清凉,骨伤之痛,也少了不少。因上身涂药不能著衣,玉林只好敞着上身,此刻面对司马二人,倒是有一些扭捏。
“你这伤不宜躺卧,可坐可行,日常饮食也无需忌口。”为了让玉林不必要忧虑,白云子便详细交代起日常禁忌。
因为不方便抱拳行礼,玉林只好开口称谢,但最好还是问道:“仙长。不知我这伤多久方可痊愈?”
“你还在想尽早去找你师傅?”白云子微微一笑。
“仙长所料正是,先前与师长走失,前天方聚,现在又走失了,小子还是希望能尽快找到师傅。”与司马父女无亲无故,此地非久留之地,而自己独自一人如丧家之犬终日惶惶,玉林忧虑之心,溢于言表。
只见白云子眨眨眼睛,笑道:“你随我来,带你见两个人。”
玉林虽不明就里,但道长有吩咐,自然跟在白云子身后随从。
“两位可安好?我把玉林带了过来”刚要买进门,便听到前面道长传来话,玉林心中纳闷:此地有我相识之人?玉林抬眼望向屋里之人,只是被白云子挡在前面,遮住了视线。此刻屋里传来一句:“阿弥陀佛,先生高义。”
只见玉林身躯一震,忙得赶上前去,见榻上端坐之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武师傅,不禁泪流满面,接着又喜笑颜开,也不管伤痛,上去就抱着界武,嘴角不断念道:“师傅,师傅……”
“哎呦呦,你轻点。”界武身上也有伤,昨日在山下与大光明教的两个高手比拼内力,初时尚能势均,但一而再再而衰,逐渐力竭难支,后来对方又有人要加入对决,最终导致自己力拼不敌受了内伤。
玉林松开怀抱,见武师傅露出吃痛模样,又注意到旁边躺着的文师傅一动不动,赶紧问道:“文师傅现在如何?”玉林终于想起来先前界文在扬州城也遭受了重伤。
界武皱皱眉:“他这身伤有点麻烦……”一时间师徒二人相看无语。
一旁的白云子见火候已然差不多了,便轻轻道:“你们两位看似伤重,但以人之自愈本能,再辅以寻常药膏,假以时日也能自然恢复。”又捋了捋胡须道:“但界文和尚受伤本重,又拖延至今,其虽以真气滋养腑脏,暂时不让伤情恶化,但再拖下去恐非良策。”
白云子只是说不能拖,没有说不能治,玉林赶紧到白云子面前肃了肃穆,又碰着剧痛跪在地上“啪啪啪”叩了三个头:“还请仙长出手搭救,小子不才,今后任由仙长驱使,以报仙长与我等救命之恩。”
白云子微微笑了笑:“你这身伤,还是等你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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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磕头也不迟。”便托起玉林,又指着界文,对界武道:“我再瞧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