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在心中埋怨。可是又在不经意间偶然注意到跟在板车后的玉林竟然完全靠自己能力奔跑,不禁多瞧了一眼,心道:“这小子看起来不过十多岁模样,难道有健跑的天赋?”又瞅了瞅玉林的步法,暗道:“看起来毫无章法,可为何这小子气息均匀?难不成是天生神力?可这小子体格不像勇武之人?倒是奇了怪了。”
就这样四人前前后后往江边赶去。约摸两刻钟过后,界武隐约看到三四里外一条高堤横在前面,心里难免松了一口气。可是很快便感觉身后震响越来越大,回头一瞅,只见隐约数列骑兵跟在身后,心中一急,叫道:“文师兄,再忍一忍,他们追上来了。”,又回头交待起玉林:“倘若跟不上,就上车上来!”随后运气行至两脚,再次踏起一苇渡江的步法,全力冲向前去。
而跟在后面那个马保教的师弟见界武脚法神速,又回头看了近前的追兵,只得也运起轻功,生怕落在后面,成了追兵标靶。
只是两条腿的哪里跑得过四条腿的,追上来的骑兵逐渐拉近了距离,等到近前百步远,两翼各分出一队兵士,隐隐有包抄这四人的打算。再到近来,发现领头的竟然是守凡!原来在玉林他们逃出城后,守凡自告奋勇,要跟随大队人马前去捉贼。考虑到守凡一身武艺,若他也随队前去,擒杀那两个武林高手更添筹码,即便守凡乃远方方来,徐敬ye来不及客套便毫不犹豫将自己的坐骑让与守凡,卖弄一下敬才爱才的操行。
只是此刻守凡面目严肃,神情复杂。看在前面逃窜的玉林,守凡暗道:“可惜!可惜!悔不该当初!悔不该当初!早知今日局面,无论如何不该带着他去凑法场的热闹!现今该如何收场!?”
“道长,不知你可有歼敌之计?”身旁的校尉拱手问道,“末将带兵打仗,打的都是兵士,这江湖中的高手,该如何应对,心里倒是没底。”
守凡听到这个领头的校尉问记,沉吟片刻,突然一个念头升起:“正是,对方是江湖中的高手,刚才法场上展露了一手的好轻功,靠骑兵冲击,怕是起不了效果,不如远远地来几阵箭雨,他们既靠不上来,也跑不掉,若先射伤了他,然后便可一举而取其性命。即便一时切不到,围起来慢慢耗其气力,最后也能不战而胜。是故以此可立不败之地。”
那校尉听了守凡的灭敌之计,叫道:“道长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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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这队士兵便围了上来,只听起那骁骑校尉命令:“放箭!”随后“嗖嗖嗖”,几十枝羽箭划破空气射向前面四人。守凡心道:“这下完了,小家伙性命难保!”
可是不待羽箭纷落,界武两脚一跺,将脚深深踩进土里,腰板挺直,两臂用力,瞬间将板车刹停,随后又一手扶住界文,一手提起板车,将其横翻,靠在地面,接着又伸手将玉林拽到板车后面,这一手操作,如行云流水,丝毫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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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铛铛”待板车挡下数支长箭,便转而又对马保教叫道:“如今已难顺利脱身,你我联手御敌可好?”
马保教一手拨开将两支射来的羽箭,哈哈大笑:“大师意见,正合吾愿!”又向其师弟道:“师弟,今日咱们大开杀戒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