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叶义问即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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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从座上站起,来到那曹咏面前,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对着他的脸端详起来。
半晌,方才拱手道:“呀!原来是曹大人啊!下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让您受惊啦!”
说着,就要伸手去扶那曹咏。
那曹咏将他的手挡开,从地上站起,坐在椅子上,气呼呼道:“啍!下官岂敢有劳叶大人?”
见他生气,叶义问暗自发笑,正要假意安慰他几句
未及开口,却见那徐孔目也回来了。
只见他进至堂中,叩拜道:“禀大人,抓到两个私贩猛火油的人!”
说着,那徐孔目对着堂外喊道:“带进来!”
得令,兵丁们便将两个浑身油乎乎的人扔了进来,便是两个走私猛火油的油贩子。
那二人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后便滚了几滚,停在了地中间。
曹咏一见那二人,心下大骇,面色转白。
那二人一见曹咏,心中大喜,破涕为笑。
叶义问便先撂开曹咏,转而审问那两个油贩子。
厉声问道:“你二人犯了甚事?从实招来!”
见问,那二人浑身直打哆嗦,只一个劲的偷看曹咏,却不回话。
再看曹咏,却翘着二郎腿,将脸扭转过去,并不理睬这二人。
观这三人状况,叶义问觉得有些蹊跷,且不作声,只给徐孔目递眼色。
那徐孔目见叶义问向自己递眼色,心中即明白,遂扯过一条鞭子,照着那二人身上一顿猛抽。
他边抽边骂:“直娘贼,大人问你话呢!耳朵里长驴毛啦?听不到?”
只见那二人疼的满地打滚,口中叫唤道:“曹大人救我呀!曹大人救我呀!”
见油贩子向自己讨救,那曹咏十分不悦,只绷着脸,也不言语。
叶义问一直在旁观望,已看出了其中之诡异。
便在心中决定,从这两个油贩子身上寻求突破口。
于是他便故意对曹咏道:“曹大人,看来你们认识啊!只是曹大人怎会与这些个油贩子往来?”
“下……下官怎会识……识得这些腌臜货?”曹咏支支吾吾的说道,将头扭了过去,故意不看那二人。
那油贩子听他如此说,便恼了,大声叫唤道:“好你个狗官,翻脸就不认人,昨夜在醉香楼还称兄道弟的,今日倒装作不认识俺们兄弟了?”
闻言,曹咏迅速从椅子上立起,指着油贩子:“你……你胡说!本官何曾与……与你等……”
他本想说何曾与那二人去过醉香楼,又觉不妥。
只因他才从醉香楼出来,众人有目共睹,若说未去,便真是睁眼说瞎话了。
便支吾几句,坐下不说话了。
叶义问从中看出了一些端倪,便佯装对油贩子发怒。
只见他将桌子一拍,对那二人喝道:“大胆!本官尚未问你等走私之事,你倒在此咆哮公堂,还谩骂朝廷命宫!来呀!大刑侍候!”
几个衙役应诺,将那二人按倒便打。
只见水火棍起落之间,二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