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白白,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事生非了?”狐小小用狐疑的眼光看着狐白白,严声说道。
“怎么可能!你哥哥是成天惹是生非的人嘛!再说,这小贼说的是‘你们’,说不定是小小你自己……”
然而,还不待狐白白反驳完,对面的“小贼”就一手指向他,言语凶恶地咬定道:“就是你!你这个坏蛋!都是因为你,我爷爷才受伤的,到现在都还卧床不起!”
“小贼”激动地喊道,眼中泪光闪烁,嘴里气愤而急促。
见“小贼”不像是在故意演戏,狐白白一时间有些懵逼,习惯性地摸了摸侧脸,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小子!我看你说话挺大人的,我告诫你,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讲!”
狐白白向前一步,一双紫眸盯着眼前的“小贼”,继续说道:
“我重来都没见过你,更没见过你爷爷,你爷爷受伤怎么可能是因为我!你再这般胡乱泼脏水,小心小爷去告你诽谤!”
说话之际,狐白白又认真回忆了一遍以前遇到的事,的确不曾见过这个“小贼”,也没有任何关于老人受伤的记忆。
“就是你,就是你!你叫狐白白,就是你害的!我恨你!”
“小贼”无比激动地叫道,神情有些歇斯底里。
“他怎么知道你叫狐白白?狐白白,你老实交代,不会真与你有关吧?”一旁,狐小小用手肘碰了碰狐白白,问道。
“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可我真的没有见过他啊,今天还是头一次遇见!”狐白白斩钉截铁地回答,感到十分奇怪。
就当二人对话之际,“小贼”一把将手中的油纸袋抛出。
“还给你的臭糖!”
随即,“小贼”嗖的一下,从二人身旁掠过,犹如一阵小旋风,刮起地上的落叶。
见状,狐白白奋力向前,一把抓住半空中掉落的油纸袋,然后将其递到狐小小面前。
“什么嘛!原来是那‘混蛋小贼’的诡计!真是可恶……不过还好,我的冰糖葫芦全都平安无事儿!”
狐小小挤了挤嘴,从油纸袋中拿出一串冰糖葫芦,美滋滋地咬了一口。
望着扬起落叶的胡同口,狐白白扶着下巴略微思索,随后说道:“我感觉有些奇怪,小小,我们跟上去看看……”
“嗯。”狐小小又咬下一颗冰糖葫芦,开心地点了点头——
只要冰糖葫芦安然无恙,去哪儿都行!
……
很快,狐白白再次在一道巷子里,寻到那“小贼”的身影,而后悄悄跟了上去。
“小贼”特别警觉,似乎感觉到有人跟踪,多次拐进几处荒废的房屋,每次都等大约半炷香的时间,见无任何动静后,才从中探出身来,接着往前走。
“这‘小贼’还挺滑头的嘛!”
“小贼”身后不远处隐秘的角落里,狐小小舔掉嘴角的糖渍,轻声自语。
刚才,若非狐白白反应及时,他们险些就被发现。
“嗯。不过,接下来他应该会放下戒心了!我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何古怪!”
狐白白向身后的狐小小招手示意,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果然,经过刚才的几次试探,“小贼”放低了警惕。随后,他七弯八拐进了一道有些破旧的大门。
这是一座很是陈旧的老房子,其周围挨着的几座别院,都已经荒废破烂,无人居住。看样子,这一带有了很长的年头儿。
狐白白和狐小小在拐角处仔细观察,确定“小贼”不是在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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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慢慢向那扇破旧的大门走去。
大门两旁的围墙上被风雨侵蚀出几道残败的裂缝,几株野草从阴暗的裂缝中探出头来,在风中独自摇晃。
二人站立在大门前,门上稀落而褪色的旧符贴得方正整齐。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