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两个逃亡的妹妹,二妹和三妹也知道了,跟着回来村里。
村里的人看到了二姐还活着,竟然认为当年鬼子是认出了烧死的大姐是假冒的,所以才发动了攻击。
然后就把她们赶出了这里。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背地里对着我们三姐妹咒骂,就连从出生后就没见过我们的小孩子也在他们父母的影响下,对我们恨之入骨,犹如他们的仇人一般。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去恨鬼子,反而来恨我们呢?
结果在他们多年无理的憎恨的抱怨下,我吸收他们的怨念,变成了邪灵。
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回到村子里面来,附身在一个最恨我的人身上,然后自己跑去自焚。
而这个姑娘也是如此,他被那些男人憎恨,被那些男人的家属憎恨,他们恨这个姑娘破坏了自己的家庭,搞乱了他们的生活。
这些憎恨和抱怨,在这个姑娘的身子上经过常年累月的积累,不久后,她就会和我一样变成邪灵。”
我听完徒弟说的话,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依然不敢乱动和说话。
大师问:“人也能变成邪灵吗?”
徒弟:“能。
不信你问问这个姑娘,她最近是不是除了身体变得不好,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大,经常和身边的人产生矛盾。
这就是成为邪灵前的征兆。”
大师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
大师:“难道就没有办法可以破解吗?”
徒弟摇头:“没有。
人类的憎恨一旦开始就不会结束,这是他们天生的缺陷。
他们一旦认定了一个事情的对错之后,一直到自己死去为止,都很难再发生意识上的改变。
这个姑娘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吧。
或者你也可以选择自己了结,也许这样做,人家就不恨你了也不一定。”
大师听完摇了摇头,叹气。
我在他们的一旁,听在耳朵里,心理凉透了,眼泪流了出来,两腿扑通一下,给大师和徒弟跪下,不断地跟他们磕头,嘴里说着:“大师,求求你们救救我吧,我还不想死……
求求你们救救我……”
刚开始他们没有反应,等我哭着磕头,磕得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大师过来扶住了我。
“施主,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哭着磕头的这一系列行动,让我本来就不舒服的身子累得够呛,我哭得都一直抽搐,说不出话来,所以就没回答大师。
大师看向徒弟:“那你有办法让她慢点成为邪灵吗?也许我们需要给她一点时间,让她接受这个现实。”
徒弟想了想,说:“有,不过很麻烦,也很危险。”
大师:“怎么做?”
徒弟:“拿一张纸过来。”
大师从后面拿出了一张A3纸大小的黄纸递给在地上的徒弟,徒弟也接了过去。
然后他突然表情变得痛苦,接着就是一阵呕吐,在地面上喷出了一些奇怪的黑色呕吐物。
徒弟用手指蘸了蘸这神秘的黑色呕吐物,在黄纸上描描画画,不一会儿,我的画像就在纸上呈现了出来,看起来有七分相似。
接着他竟然当着我一个女人脱下了裤子,然后作为一个男人的他竟然蹲着在纸上尿了起来,而且很奇怪,他的尿液看起来也莫名地发黑。
他尿没尿多准,我的画像只被尿了半边,尿渍下依稀能看出这张纸画是一张人脸。
徒弟把画像递给了我,虽然很脏,但是我还是壮着胆子地跟他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