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禁军都属于中央军,此外宋朝还有厢兵、乡兵和蕃兵,战斗力都不如中央军,这样就叫做“强干弱枝,内外相维”。
此时,赵光义知道赵廷美竟要求卢多逊结交禁军统领张卫,无疑是摸了老虎屁股,触及到赵光义的底线,赵光义怎么还能忍得住?
如若张卫被他们争取了去,那赵光义的生死就交给了他们,这使赵光义决定要开始行动了。
卢多逊战战兢兢地道:“那是小儿不懂事,冒犯了韩王殿下,小儿回府后老臣便重重打了他二十大板,小儿至今还躺在床上,还望官家恕罪,念在老臣为国尽忠这么多年的份上......”
“你也佩说为国尽忠?恐怕为的是赵廷美吧?”
“这,老臣属实不知官家在说什么?”
“王继恩你过来,把当晚的情形细细说清楚,卢尚书恐怕是已经年老昏聩了。”
“卢大人,你那晚在齐王府里密谋造反一事忘了吗?”王继恩阴恻恻地说道。
“王公公,说话要拿证据,你怎么能血口喷人?”
“难道前天晚上你没有去齐王府?”
“是去了,但是老臣是去拜访齐王,难道齐王府去不得吗?”
“不是去不得,是去了以后干了见不得人的事。”
卢多逊此时内心里焦灼不已,他不知道是谁泄露的消息,那晚他只是和齐王单独谈的,要不是喝多了酒,他也不会亲口说出此事。但是他见四下无人,此事只有他和赵廷美知道,如今这消息是从何处泄露出去的呢?
此时他只有咬牙坚挺,一概不承认,他不相信赵光义已经掌握了真凭实据,只要自己咬牙坚挺,赵光义顶多罢了他的官职,而不能降罪于他。
王继恩盯着卢多逊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他说道:“前晚你和赵廷美在西厅饮酒,旁边起初有歌姬乐工在演奏音乐,可喝着喝着为什么你们把他们屏退了?”
卢多逊大汗一冒,这是一五一十地对起细节来了,齐王府肯定有内奸,但他不知道是谁,他想恐怕赵廷美这个糊涂蛋也不知道是谁。
卢多逊狡辩道:“那时喝酒喝多了,觉得奏乐甚至聒噪,所以撤了去。”
王继恩也没了耐心,大声呵斥道:“好个贼子,事到如今还在巧言令色,齐王府管家张长正是我的人,难道我还诬陷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