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今日我们就审一审他们。”
“大人,你说我们?”双儿闻言一怔,不可置信:“大人您说笑了,这种家国大事,哪能轮到我们插嘴。”
双儿赶忙说道,心中却是迷惑:大人自从溺水后醒过来,说话和行为截然不同,仿若他人。
但她也只是心里嘀咕一下。
凌心安微微一笑,知道自己一时还未习惯,也不解释,殊不知现在在她面前的赫然是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对了,大人,郭捕头说救上大人后,大人的随身衣着已经被水冲走,就剩下内兜,只是奴婢好像都没见过大人以前穿过那样的内兜。”
双儿随口说道。
“这个是我那天临时穿的,你不见过也不奇怪。”凌心安随口说道,那是他当日坐车时穿的衣服,双儿自然从未见过。
早餐很是简单,一碗粗米熬成的粥配着不知名的咸菜,随意的吃了两碗,凌心安便朝前院而去
大周王朝的府衙都是三进院,前院为府衙,中院为丫鬟,驻守捕快和下人居住区域,后院为朝臣居住区域,所有官员都差不多,无非就是偏院多少以及三院的大小不一而已
坐在案台上,下方已经跪着近二十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脸上脚上都伤痕累累,眼神或凶煞或仇恨或畏惧的盯着凌心安。
“大人,当日袭击大人,差点杀害大人的一干凶手除已伏诛之外的全部捉拿归案,请大人发落。”捕头郭松握拳说道。
望着下方跪着的众人,凌心安微微叹气,朝一旁的留着八字胡须的而立男子道:“段主簿,问出为何袭击我……袭击本官了吗?”
在休养的这段时间里,凌心安早就透过丫鬟认识和了解到了府衙所有人的名字和职位容貌等,故一开口便说出来。
段主簿名为段清,本地人氏,一直在这当主簿,兢兢业业已有十多年。
“大人,下官查明了,是有人煽动暴民,散布大人侵吞种粮,分配不公之谣言,于是想击杀大人。”
“查到何人指使了吗?”
“便是眼前的王二。”回答的是郭松,指着跪在前面得那个凶悍男子。
凌心安望去,正看到他那凶煞得眼神盯着自己。
“犯人王二,本官当日去监管分发/春种种粮,为何尔等却认为本官中饱私囊,罔顾百姓?”说道最后,凌心安带着怒气。
“哼,狗官,你不得好死,满嘴仁义道德,老子恨不得杀了你,所有村都有,为何我王家村四十三户却无一粒种子,既然天道暴乱,官不顾民,那就杀官祭天。”王二愤怒的说道。
凌心安微微皱眉,沉思一番:“段主簿,为何王家村今年无种粮分发?”
“回大人,王家村去年公然抗拒纳粮,后面窦捕头去收才收回来,作为惩罚,今年并无他们的种粮。”
这时,一位年逾四十的黝黑矮壮男子走出来道:“是的,大人,确有此事。”
凌心安望去,此人正是府衙的第二个捕头窦开。
“所以尔等便怀恨在心,谋杀本官?”凌心安也不禁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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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王二抬头张嘴一口痰落入地面。
“找打!”这时,两位捕快立即朝王二左右开工一阵掌掴,后者不一会儿满嘴鲜血。
直到凌心安开口喊停手。
此时的王二脸颊高肿,满嘴鲜血流淌,地面几颗碎牙。
“狗……官……”他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