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也是必然。
然后……让高昱最郁闷的退而求其次的原因是，他没有把宋东来给搞成一个废人。
尽管他最后还是完全的失去了思考和控制自己的能力，在哪里哭了，丢尽了宋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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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高昱很肯定，他并没有被自己给打成一个白痴。自己的攻击，并没有给他造成更高一个级别的伤害。
不止一次，高昱在心中想过，要不要爆发气血，要不要稍稍爆发一下，给宋东来来一个狠的。
复仇的纠葛，在他的心中，是一个无法释怀的刺，在折磨着他，在诱惑着他，让他那么去做。
让他，不惜冒着被暴露的风险，冒着可能输给其他人的风险那么去做。
但是……但是啊但是！
忍住了，为了日后的满汉全席放弃一个小小的菜包子，为了更大的复仇放弃眼前这么一个小人物，为了更加圆满的爆发，现在压抑。
压起来，自己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
对对对，没错，自己是想要活的相一只狮子，但是，在自己这只狮子还年幼的时候，还没有长成威武雄壮的雄狮的时候，先当一条毒蛇……
幼年的狮子并不可怕，但是，拥有毒腺的小蛇，依旧致命！
“老张，你做的太过分了，你知道那么多人死了我把事情压下来花了多大的功夫么？”泛海市稽查办的副厅长无奈而又郁闷的把张大山叫进了办公室，拍着桌子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一百多人，十几天功夫，一百多人，你是打算把名单上面的人都杀光是不是？”
“是的。”张大山毫不在意的叼着烟杆子，美滋滋的抽着，“要不是高昱那小子实力不够，我都打算动用暗线来找那些老鼠的踪迹了。”
副厅长的脸色皱的和苦瓜似的，他这个副厅长就是用来给别人擦屁股的。真正的实力和权利，还没有四个守护大，对了，现在是三个守护了。暴风的死，也是一个极其麻烦的事情。
虽说有宋广义陪着一起死，但是……问题更加麻烦了啊。厅长那家伙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败露了，早就出去躲风头去了，亏他是吃定了，还不如躲一个清闲。
要是可以的话，他也想去躲啊……
“我的张大哥哦，你下次悠着点行不行，不是不让您老去伸张正义，就是稍微的悠着点，别那么焦急……”
“我还不够悠着的么？”张大山的目光没有聚焦的看着窗外，“我要不是够悠着了，你以为，死这点人就够了？”
“……”副厅长沉默了许久，他知道张大山说的都是真的，很多人，都在犯罪，只不过证据不是很确凿而已。
要是按照张大山以前的脾气，那些人，估计都要死，哪怕是按照法律的界定罪不至死……要不然，你以为血手人屠的名好是怎么来的？
那是，那些犯罪者的血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