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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不可。不但法事做足,还得像对待祖宗一样修好墓穴,装在棺材里下葬,以示送回阴间,然后立上一块无字碑。
据说这种墓又叫做“还阴墓”、“魇镇墓”,与厌胜同义,意思是以诅咒来镇压某人或某物。魇镇墓必须选在荒郊野外的恶风水,否则即使下了葬,这家人也一定会鸡犬不宁,轻则晦气缠身,重则子孙绝后。
魏明听完哭笑不得。类似的习俗,他在程教授口中也听过,都是这些学院派考古学家当做笑料来讲的东西。所谓的石老爷,学名一般叫做“突厥石人”或者“草原石人”,是一种广泛存在于草原民族中的陪葬品,其作用类似于墓碑和石像生。
严格来说,这东西远在突厥民族出现之前就有了,源头已不可考,只不过因为突厥人用的最广泛而得名。
而先秦时代,陕西、山西一带居住着诸多半耕半牧的戎狄,这些戎狄与后世的草原民族有千丝万缕关系,自然也就在地里遗留了许多石人。
他又跟老马解释一番,说这个东西是古代游牧民的石像,是文物,不是什么恶鬼。
老马连连摇头:“后生哩,我文化程度么你高,但他就算是古代人,就算是鞑子,总还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哩?”他又指着石人的脸道:“你看清楚这个脸了么?它就一只眼,这个是人的脸么?这么个东西是鬼哩!”
先前石人脸被泥给糊住了,魏明又有点近视,就没太看真切。听老马这么一说,又走上去仔细看了一眼,心头一凛,才突然明白自己确实是先入为主了。
首先,这个石像无论是大小还是比例,都完全与真人一样。其衣着姿态,也都是栩栩如生。而所谓的突厥石人或者说草原石人,因为限于生产力,其雕工极粗糙,绝对没有达到这种水准。要从工艺上判断,这至少也得是唐宋甚至明清的东西了。
其次,这石人不仅没有头发和头冠,而且还只有一只眼——不是两只眼睛里少刻了一只,而是就只有额头正中的一只大眼,而原本应该对应人眼的地方却紧紧闭着,只能看到一条缝。连同着整个五官都被压抑变形,显得格外狰狞。
而额头上的那只眼睛,不仅大出奇,内中没有眼球,只塞着一团泥土,结着一层青苔似的东西。突厥石人都是仿照正常人雕刻,哪有把人刻成这样的?
或者说,这刻的压根就不是人?
老马好像也想到了什么,狐疑着说:“后生,我记得你是学考古的哩?你说,这个东西,它是不是什么大墓的石像生哩?”
古人陵寝神道两侧一般都会立一些神兽、武士之类的石像,又名石翁仲,这一般是帝王级别大墓才有的待遇。难道这附近有帝王墓?想到这,他赶忙从旁边打了一桶水,把这个石人身上的泥冲掉,果然在这石像身上找到了类似铠甲的特征。
石像生这东西,魏明在大学实践时看过不少。但这铠甲的样式也不是石像生上常见的山文甲,魏明也认不出来,只觉得古朴原始,并不像是金属甲。
再说,他虽然不懂风水,却也能看得出这里山势陡峭,地势复杂。就算有地宫,附近也压根没有能建什么神道、寝殿之类的地方。
“后生,你说咱们这往地里头挖,能不能挖出几个宝贝哩?”老马一脸神秘兮兮,眼神闪烁,显然是动了贼心。
“你想盗墓?”
老马忙摆摆手,狡狯一笑:“么有么有!你可别乱说哩。我就是觉得,这有石像生的墓,那肯定就是以前有过陵寝的,不光是地宫,这面上也是有宝贝的哩!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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