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说:“想睡。”
挨得近了,她闻到江时身上若有若无地淡淡的香味,不似香水,倒像是药香。
江时喉结滚了滚,盯着那唇珠看,不明白怎么这样小一张嘴,为什么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大胆不加掩饰。
好像不知羞似的。
渐渐地,盯的入了神,面前突然放大一张脸,南七在他嘴巴上轻啄了下。
一触便离,眼底杨着得逞后的得意。
江时楞了下,气血上涌,然而这还没完。南七趁着他出神的片刻,一把脱了鞋,从他身上跨过去,迅速躺在他身侧,手脚并用,将江时整个抱住。
口气中全是激动:“阿时,我们睡觉吧!”
细胳膊细腿儿将他团团围住,暖意遍布全身,小火炉似地包裹了他原本冰凉的身体。江时终于反应过来,心脏猛地缩了一下,一种奇怪的酥麻感在血管中涌动。
江时体寒,饶是南七,也被冻得不轻,她打了个哆嗦。
真冷啊。
也不知道冬天他该怎么过。
江时一动不动,身体紧绷,直到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才缓缓放松身体,额角有一滴汗不经意间滑过。
他想推开那只犯上作乱的手,箍的他快喘不过气了。
指尖相触的一刹那,身边女人嗫喏了声,搂在腰间的手更紧了,圆润的小脑袋埋在江时的胸口,发丝不安的动来动去,像是在找一个舒服的角度。
江时被那不安分的发丝闹的心烦,他伸手将黑发笼到一边,露出一片白皙秀欣的肌肤。尾指不经意间滑过,舒适滑嫩的触感让他轻微战栗。
江时眸色咻地转深,手指来回辗转。
伴随着加重的呼吸声,他盯着那片泛了红的皮肤,眼神逐渐晦暗不明,那双桃花眼含着白日里见不到的情绪。
“唔......”
一声轻哼。
江时猛然缩回手,喘息了好一阵。
深夜,他给夏野发了条短信。
江时:娱乐公司接着做。
正在喝酒的夏野:......
翌日一早,南七醒来时,只觉得脖子下面那块皮肤有些发疼,直到她照了照镜子,才发现自己脖子下面大块皮肤都泛着红,从锁骨延伸到小腹。
看上去有点瘆人。
“omg!”南七惊呼出声,不明白自己只是在床上睡了一觉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难道是过敏?
南七百思不得其解,好在她心大,想不通便也没再深想。
但接下来一连几天,她发现早上起来的时候不是锁骨下面红就是脖子,甚至大腿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谁揍了了似的。
好在这些痕迹往往半天时间就能散去,对她影响也不是很大。
南七不是没怀疑过江时,但美人总不能在她睡觉的时候偷袭揍她吧。
这事儿南七还是相信江时为人的。
秋天接近尾声,马路两边全是散尽的落叶,城市里车水马龙,大led屏播放着最新的时事。
这段时间的京城,无疑傅家是顶在风口浪尖的人物。昔日称得上富豪的傅家如今也不过是上流社会茶余饭后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