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纹身是这个意思。
所以,是什么人让傅辞这么刻骨铭心?
她很好奇,只是这份好奇之下,竟多了两分别样的情绪,胸口闷闷的,让她没有心思再继续看杂志。
房门被人敲了两下。
“我说那谁。”李序睿靠在门边,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你身边那个叫傅辞的,看着不简单,怎么愿意和你这样的人搭伙?”
她抬眼望向他,不紧不慢的反问一句,“你这样的都能当兵,他怎么不能和我搭伙?”
李序睿不是一个普通的兵,他有个军长父亲在上面顶着,所以官职肯定不小,只是纪染不太记得是什么官。
听了她这话,李序睿一阵狐疑,细细的打量她的表情。
没看出来什么端倪,他便只是认为纪染在讽刺他的能力。
“你可真是好命,在这末世里有一身异能,还被司令重用。”李序睿讥讽一笑。
“并不是。”她的神情很淡,盯着他认真道,“我不走歪路而已。”
现在的这一切,都是她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
“那你可得走小心点,万一摔一跤,可别爬不起来。”他语气很低,意味不明的,转而弹掉指尖的烟灰,朝阳台走去。
因为明天的任务重,一行人吃了点东西,就各自打着地铺睡觉,没脱衣服窝在棉被里,还算暖和。
第二日一早。
卧室的门就被人打开。
周迟急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纪小姐,出事了!”
纪染眼一睁,立马掀开被子穿外套。
“怎么了?”
“我们的车不见了!”
这是什么稀奇事?
因为这栋楼的两扇大门都被锁死,几人睡觉的二楼也反锁了门,所以昨晚并没有安排人守夜。
夜里听见楼下有点细微的响声,以为是丧尸,也没多管。
没想到第二天起来一看,车居然不见了?
还是两辆!
没有钥匙的车,不见了,那肯定是人为。
而且是蓄谋偷车。
李序睿几乎是咬牙切齿,“给老子找!谁他妈敢偷老子车?”
他的腿本来就不适合长时间站立,如果没有车,那岂不是要徒步去军事基地?
抛开丧尸不说,三个小时路程就要了他命。
纪染收拾好东西,朝他们说道,“走吧,出去转转。”
镇上就这么一条大路,两辆车那么明显,肯定藏不了。
那就是从哪个小道走的。
李序睿的下属干过侦察兵,通过地上躺着的丧尸绿血的划痕,判断了车辆离开的一个大致方向。
“队长,他们夜里运车肯定不方便,这一路上的压痕太明显了。”
“走,过去看看。”
李序睿的眉头一直皱得死死的,他回头看了一眼纪染,不由的嘲讽道,“你好像一点都不急。”
不仅不急,手里还拿着块小面包,不紧不慢的吃着。
她含糊着应道,“啊,给你个表现机会。”
在这种偏僻山村,能干出这种无聊事的人,除了村民,还能有谁?
丧尸才不会偷车呢,除非成精了。
“哼。”李序睿收回视线,沉着脸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