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的覃海,身体也有些异样,自己被下的身体,除了一条内裤外,再没有任何的遮掩。谁帮我脱的衣服?
看着覃海缩着的身体,林月茹脸上一红,对于男人的身体,虽然看过,但像覃海昨晚那样,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头一遭,哪能不让她羞涩不已。
“你自己的脱的,不要以为是我占了你便宜。”说完,林月茹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深怕覃海看到她已经红了的脸庞。
“我自己脱的,什么情况,我又没有裸睡的习惯。对了,昨晚我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应该不会,自己也没有说梦话的习惯,虽然没有喝醉过,但不多嘴,一直是他自认的优良美德。
“你说了很多,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覃海你喝醉之后,会变成一个话唠。至于什么叫做不该说的,你是指的哪些话?”林月茹歪着头,初始时的羞涩,已经下去,看着覃海的样子,兴起了促狭的心思,说道。
看着林月茹似笑非笑的表情,一种直觉告诉自己,自己还是不要再问的好。但那种患得患失,还有好奇的心理,让他还是好奇的盯着林月茹,期待她接下来的话语。
“你自己想吧,我不说,说不出口。反正你的衣服是自己脱的,不关我事。对了,话说我上次醉酒,你看光了我的身体,怎么负责,说吧。”
上次林月茹醉酒的画面,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在听到林月茹的话语时,一时间猛地出现在覃海有脑海中,让他的脸瞬间就红了。那也是他第一次真实的近距离接触异性的身体。虽然读书时,生理课本上讲过身体构造之类的,但实际可真没有看过。
孙香香虽然是覃海的初恋,但少年的感情,从未有关欲望方面想过,单纯的牵个手,就算是订下了终身,甚至可以激动一整晚。如今想来,仍旧让人怀念不已,那也许正是少年情动之后的纯粹。
林月茹话里的负责,让覃海头都大了。以前的林月茹已经是让他有点不敢高攀,现在在加上她还是林氏集团的千金,那种千亿级别的人,就出现在自己的身旁,那种身份上的落差,让覃海更兴不起什么心思,最多也只是埋在心里,就如之前他打算过的,在她身边陪着就好,以助理的名义。
但现在林月茹的话,让覃海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林月茹的问话。
“随便你,反正我这一百多斤就扔这里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说完,覃海闭上眼睛,一付悉听君便的意味。这是尴尬之余,自我的防护,直接选择了耍赖。
看着覃海耍赖的样子,林月茹有些哭笑不得。想到了N种回答,却从没有想过,一向有自超强自尊的覃海,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有些啼笑皆非,也有无奈。
“行,这可是你说的,现存在,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会拿回来的。”
说完,林月茹转身离开了房间,只剩下覃海用被子蒙住了脑袋,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唯一的一次喝酒喝醉,就在林月茹的眼前出了一个大人,什么人都行啊,为什么是她啊。
不管覃海有多尴尬,多不想出现在林月茹面前,生活仍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