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殇音懒得去理会事情背后存在的真与假,思维意识自始至终没想到过要开车门。
伸手拿过中途喝空的矿泉水瓶子,她当吴联记此时此刻真尿急,一下拧开上面盖子笑着说:“你想要尿,你将就着先尿在矿泉水瓶子吧!这办法不仅省去找厕所,还可以少走路,多么划算的好买卖。”
“你还真是想得出来,开口那么小的瓶子叫我怎么尿吗?”吴联记顿觉有些头疼脑大,很是无语。
莫殇音更加无语,“怎么就不能尿吗?我不相信你那个放不到瓶口去。”
瞪眼凶完,她脑海里浮现出黑不黑白不白的奇丑东西,自个儿趴在方向盘忍不住紧抿嘴唇消无声息的偷偷的笑开来,心底下又有个声音在说,你想要欺骗谁呀?别以为我搞不清楚长短大小……
只不过,吴联记没有伸手接递过来的矿泉水瓶子,他愣半天憋出句,“旁边坐个人,哪里尿得出来。”
莫殇音火大,两个耳朵不想听废话,一使力把手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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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矿泉水瓶子丢过去,“不要屁话太多,今晚反正不会随便乱开门,矿泉水瓶子丢给你爱要不要,别给我叽叽歪歪瞎讲尿不出来。”
这下算是没了商量余地,吴联记很有些无奈,他稍犹豫下,立马启动不想采用的杀手锏,“你莫殇音也真是的,何必非要死脑筋硬和我较真呢?今晚不讲有我今晚不讲的道理。”
在此,他停下来看了看莫殇音,又接着继续说,“前面有次不是和你提到过的嘛!讲小时候,我在燕京呆过几年,现在有机会回来,自然想偷偷拜访下曾经的养父母,毕竟养我几年也是不容易的,再是多年没有联系,一份若有若无的牵挂总是令我良心感到不安,总不由自主的想要了解些养父母现有生活状况。”
话里话外都是个情真意切,由不得莫殇音胡乱怀疑。
但他内心里此时此刻真有种莫名的失落感,不是因为撒谎引发的种种愧疚,而是想到自身充满坎坷的命运。
曾经多少魂牵梦绕般的日日夜夜,做梦都能想到养父母,想到其他相关联的诸多人儿,可两手空空始终不成器没赚到钱,于他而言又有何颜面贸然站到那些牵挂着的亲人身前去呢?
今晚不得已拿出有过关联的养父母撒谎,他感觉自己胆大妄为罪孽深重,简直是个不可饶恕。
只是莫殇音两个耳朵听起来,她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选择相信,又拥有疑惑难以抹去。
这事真心不能怪别人,毕竟钢管长达几十公分谁看到都会往坏处想的,不过没纠结,她最后用手指头拢下秀发柔情似水的说:“你为何不早些给我老实讲呢?”
“开始不坦白纯属顾虑,关键是怕你跟在我身边硬要跑前去,自然而然想要竭尽全力隐瞒事情的真相。”
吴联记讲出个自认为非常合理的解释,他面色沉重整个人变得绝对严肃起来,“我养父母条件差,家中贫穷用言辞难以准确形容,一般人生在其中肯定是不适应,希望你能理解我内心里存有的苦衷。”
莫殇音没再说话,她保持沉默,迟迟的还是选择开了车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