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呢?做饭阿姨心底下冒出无数疑问,她不懂,还是如实做了回答,“我离开你们别墅比较早,平时就算打扫卫生也不会随便乱去开照明灯,更不要说打开各个房间的灯走人,这种浪费不可能在我手里面发生。”
“那……”
吴联记发现个忽略的问题,“今早上来我们别墅里的时候,您有没感觉哪个地方和昨天不相同?”
努力回忆几下,做饭阿姨翻江倒海没能找到有哪里不相同的地方,最后只好摇摇头笑,“天天往这里跑,一双眼睛哪有空闲认真留意,都还不是昨天那副老样儿。”
吴联记也只能够陪着努力笑。
当他送走了做饭阿姨,在各个房间里转几圈,又开始伤神如何面对莫殇音的事儿。
暂避风头肯定不是解决问题的首选办法。
若不稳住莫殇音,一旦想不开寻死寻活就彻底完蛋了的。
先回卧室里面睡下再说。
此时此刻,他脑子里想不出锦囊妙计,唯有选择就是以拖待变。
可他内心世界里越是害怕些什么?越是来些什么?
似同幽灵轻手轻脚溜进卧室还没脱鞋躺进床铺,莫殇音就在后面犹如豺狼般钻进来,他顿时像个刚犯下大错误的孩子,怀揣着害怕和不安快速低下头去,两只眼睛眯起全当啥也看不见。
莫殇音也没有说话,只是眼眸中丢失刚性的苦涩泪水,一时之间不受控制哗哗的从眼眶里流出来。她不管不顾扬起两个绣花拳头,只管拼命毒打吴联记的人,两只脚跟着乱踢乱踹。
吴联记左躲右闪明显急了,心想要不是你自己多只手拿来两盒糖果酥,今天哪会闹出这种事情,还不闻不问先耍横施暴打人,讲不讲道理呀?
快速伸出手去,他三两下功夫控制莫殇音,一用力甩到床铺上按着厉声凶,“你冷静点儿。”
“你让我如何冷静呢?我原本是个好好生活的黄花闺女,现如今偏偏成为另外的模样看不到任何未来……”
一时间,莫殇音鼻子里面发酸说不下去,她抽噎着,整个身子抽疯似的竟放声大哭起来,那份委屈与伤心属于晶莹剔透的泪水,不停不止牵着线往外面哗哗的流出来。
两只眼睛看着不是个滋味儿,吴联记松开莫殇音扶起身来,他心有不忍帮忙揩两下脸庞流着的泪水,“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昨晚是我不好成了吧?是我应该去死,是我牛马畜生。”
自己恼火自己骂着自己,到得最后,还不忘接二连三狠狠打他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
莫殇音倒回床铺去,她用棉被子裹住自己的头。
吴联记旁边站着,两只眼睛望着面前熟悉而陌生的豪华房子,走不对头,不走也不对头。
半天时间,他没有办法永远保持沉默,先挪几下身子靠近床沿位置,再紧挨莫殇音的人坐着。他拉扯棉被子组织下语言,最后充分利用诚恳和讨好打商量,“你开口给我讲吧!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先听听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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