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头的一百块不比后世,女孩街头卖唱这么久头回收到百元的打赏,连忙停下吉他声和歌声,冲着陈义哲腼腆地笑了笑,“谢谢您!”
“不用客气,朴树的歌你唱得很有味道!”陈义哲比起大拇指真诚地道。
女孩晃了晃那双白玉般的脚丫子低着头看着混杂在几张几毛一圆纸币中的百元钞票说道,“您给得有点多,要不您点首歌,我会唱的话可以唱给您听?”
“不用了,等下次吧。下次过来,你再唱首莫文蔚的《忽然之间》给我听吧!”
“啊?”女孩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好的,我回家就去学好这歌。”
陈义哲笑着朝女孩摆手,“就这么说定了,下次再见!”
“嗯,您慢走!”女孩微微鞠了个躬。
从凌山桥回学校,经过上辈子下个学期租过的四层高小楼房,这个时候小楼房还没有翻新装修,因此里面也还没有人去租,得过多几个月后才有人承包改造后租给学生。
小楼房旁边有一条小胡同,这里进去很快就到学校的南门。
“啪……”一声,陈义哲听到后面似乎有打火机发出的动静,然后脚步声快速靠近了陈义哲,陈义哲刚要转过头,就见一只手掌搭在了陈义哲身上。
只见是一个叼着烟头,一副痞子相的小混混,眉头对着陈义哲一扬,“眼生啊,你凌山哪个年级的?”
“哦,我高一的!”陈义哲注意到小混混似乎穿着凌山中学的校服。
小混混嗤笑了一声,脸靠近陈义哲一些,装模作样地道,“怪不得这么眼生,几班的,叫什么名字?”
陈义哲右手拍开小混混搭在他肩上的手,正过身来上下打量了小混混,“咋了?你想干什么?”
“哟,还发脾气啊!看你刚才给小姑娘打赏得那么潇洒,想向你借点钱花花!”小混混抬了抬下巴,嚣张地道,“老子高二的陈近南,这几天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下!”
“平生不见陈近南,再称英雄也枉然!”听这名字就猜到十有**是他爸金庸看多了。
这家伙陈义哲当然认识,上辈子自己也是被他勒索了点钱,反抗的时候还被他用手背在脸上连拍了好几下。不过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下场总是悲剧的,在陈义哲高二的时候,陈近南被人拿着刀从学校外追到学校的教学楼,然后被人一刀捅进了肚子,早早就上天堂拜见上帝他老人家,听说凶手就是被他欺负了许久的老实人。
这辈子再看看这家伙,陈义哲是好气又好笑,他咧了咧嘴,“傻逼!”
陈近南听他这么一说,火气立马串了上来,嘴里的烟雾一吐,举起右手手背就要往陈义哲脸上拍。
刚说要吸取上午的教训,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上手给自己实习了,陈义哲右手抓住陈近南手臂,然后控制着纳米虫往陈近南下体去。。
“草你……疼!疼!疼!”后者抬起脚刚想爆粗口,然而下一秒立马就叫不出来,大腿一抖,两只腿夹紧。
蛋疼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陈近南终于感觉到了,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疼到一身冷汗叫不出声音,感觉像有种力量在使劲扯和捏自己的蛋蛋和**。
放开陈近南的手臂,只见他整个人捂着下体弓成像驼背的老人一样。
“我是打赏一百块了,可你有没有看到老子刚从派出所出来,老子上午刚捅了别人一刀,你勒索我,是不是想找死啊?”陈义哲连唬带诈地把前世被打的脸加倍返回。
“啪啪啪……”甩得后者脸蛋都肿了。
02年的社会真他妈的乱,特别是在县城这样的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