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脑思想相关的东西,大概也就是心理学家和精神科的医生了。
中年警官在脑海中快速建构了一个思维图,“你不能待在家里了,毕竟唯一知晓事情后续发展并参与的只有你,你必须待在局里,身边需要记录的人。”
暮光之抬眼,明白其中的潜台词:目前来看,他还是无法摆脱凶手和知情人的身份,需要身边有人看管,以防是通过什么手段来控制受害者的。
“接下来还要向上面申请专业人员来助力,辛小欣和宋静妤可不是像敦彰柳琮明一样没什么亲人在,她们是有亲人在的,逝世应通知其家属来确定一下,并征求后续尸体的解剖权,宁缺毋滥,要确定每个逝者的变量,争取后续能减少伤亡。”
“明白!”他应声。
“那你先去收拾一下,等会就直接跟着我走吧。”中年警官三两句就决定了接下来的调查走向。
“这些信息还是得做个大整合。”他喃喃自语道。
“什么?”暮光之背着包就走了出来,没怎么听清他的话。
“没什么,走吧。”中年警官起身,整理了一下资料,交给暮光之放在了包里,就甩着车钥匙打开了门。
暮光之在背后跟着,有点羡慕的看着车钥匙,当时要是他有车,就不会浪费在路上的时间,能早点将学生们救下了,那这样,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昏迷了呢?
每当一个结果出现,人们总是希望当初如果是另一个结果,是不是会更好,我们能做的,只有在认为的结果不尽如人意的时候,总结经验,得到下次更好的结果。
“师徒和解了?”当暮光之和师父一起踏进警局,昨日接待的那个同事刚好要出警,与他们擦肩而过,留下一句,“床头吵架床尾和,师徒没什么好吵的。”
…
暮光之有时候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这两句有什么地方能接上的吗?
旁边的中年警官可不管这么多,从下车开始他就在给其他人打电话,一直走到警局的临时宿舍才稍作停歇,“接下来你就住在这里吧,等明天,我会给你介绍一个助手的。”
“听师父的。”暮光之点点头。
“那你先收拾收拾,最里面的两张床都是没人的,你随便挑张就好,我这边还要继续联系人,你想想怎么才能从列车休息室里出去,我先走了。”
“嗯嗯。”
暮光之看着师父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将背包甩手丢在了其中一张床没人睡的上面。
警局的临时宿舍,都是给那些值班的人准备的,夜间出警回来,交接之后,就在这里睡会儿,等另一个回来再交替着来,不然一整晚都出警的话,着实有点累人了。
暮光之将自己也甩在了床上,用背包当枕头,手放在脑后,脚底是叠的方方正正的“豆腐块”。
他在想,怎么样才能阻止她们下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