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给志勇哥扣个流氓罪的,我就是法盲,什么都不懂,您别跟我计较成吗?”
朱永强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当场就给朱奶奶跪下求饶了。
罗汉和罗春花兄妹也害怕被抓紧派出所,朱永强到底是朱志勇亲堂弟,朱老婆子心软了,朱永强到时候还能把罪名推给自己脱身。
他和妹妹可是实打实的污蔑,刚刚那一番唱念做打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这罪名肯定跑不掉。
罗汉和罗春花也忙给跪下了,求村长和朱奶奶给他们一个改正的机会,又保证钱先不拿了,等朱志勇回来了再说。
“你还惦记着我家钱呢?”朱奶奶知道不当着村长的面逼他们几个表态,届时又上门来吵来闹,他们哪能回回麻烦村长啊?
罗汉实在心疼自己那两百块钱。
可这钱当初却是他硬塞朱志勇手里的,就想着只要朱志勇拿了自己钱,等他从苏国回来,他这两百块就能变六百变八百的拿回来。
朱志勇出去倒货就是在白捡钱啊,他胆儿小不敢跟着去钻跨国列车,可放着赚钱的机会不沾一手,他又不甘心。
思来想后,他们几个才在一起想了个辙,凑了一千块硬塞给了朱志勇,本意就是打着参股等着钱生钱。
如意算盘是打得噼啪响,哪知道,朱志勇这趟出去,人没了,钱也没了呢?
偷鸡不成蚀把米,罗汉心里在滴血。
可比起‘诬陷’、‘诈骗’这种罪名,两百块钱他丢了也没啥,有人才有钱不是?
忍着剜肉之痛,罗汉忙表示:“婶子,我也跟永强一样的打算,钱不要了,我们全都不要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一回成不?”
其他人见朱永强和罗汉都说不要钱了,他们虽然也不甘心,可也不敢当着村长的面再坚持下去,只好纷纷表态,不会再来要钱。
朱鸿京便顺势换了个人设,改当起了和稀泥的和事佬。
刚刚他故意那样说不过是为了吓唬朱永强和罗汉,做做样子罢了,若真的将他们三个送进派出所,丢的还不是整个清河村的脸?
朱奶奶虽然真是看清了这些人,也恨死了这些个白眼狼,可到底是顾念大局的,她清楚村长的心思,也就不让他难做。
她松口道:“只要你们当着村长的面儿做个保证,再不上门来欺负我们全家老少,这事我可以算了。”
罗汉和朱永强几个忙顺着老太太的意做出保证,随后在朱志敏的一声‘滚’中,灰头土脸的走出了朱家大门。
等人离开,朱奶奶才郑重向朱鸿京弯腰行礼表示感谢,“幸亏有京叔你赶来,不然老婆子怕是要被几个死仔包活活气死。”
朱鸿京忙笑道:“老嫂子有事尽管来找我,我和春生都是经年的老交情了,他的家小,我能不帮着看顾一二么?”
朱春生是朱珠的爷爷,朱鸿京和朱春生从小就交好。
虽然朱春生已经去世了,可朱鸿京还是履行着自己对老友的承诺,对朱志勇一家多有照拂。
朱永强和罗汉他们刚走到巷道口,迎面就碰上了带着外公和舅舅赶过来的朱玥一行人。
听见朱永强和罗汉两个坏东西边走还在边咒骂,朱玥气不过指着二人对舅舅道:“舅舅,就是朱永强和罗汉这俩人带着人来闹。
他们昨天气晕了我奶奶,朱永强还把我大姐给打晕过去,他们就是趁我爸不在,想欺负我们抢我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