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小沛。
被张飞打的浑身是伤的曹豹,来到了吕布这里。
“曹豹,你怎么弄成这样?”吕布惊讶的问道。
曹豹一见吕布,便一把鼻子一把眼泪地,开始诉说了起来:
“表哥,那张飞听说我是你表弟,便将我一顿好打,还说下次要打表哥你……”
吕布一听顿时气炸了,他不疑有他,因为那张飞对他素来不敬,这是极有可能的事。
“这贼厮欺人太甚,取我防天画戟,让我来收拾他!”吕布怒声喝道。
陈宫却制止了吕布的莽撞,开口问道:“曹豹,你且说清楚,那张飞为什么打你?”
在陈宫这如同深入人心的眼神注视下,曹操不敢添油加醋,只得老实说道:
“刘备领了天子令,去了淮南讨伐袁术,把徐州城交给了这张飞把守,临走时还与张飞定下了三个约定。分别是,不得饮酒、不可打骂士卒,不可暴怒任性。”
“可是,刘备前脚刚走,张飞立刻就大摆酒宴让我们去喝酒,可是我有病不能喝酒,这家伙还非逼着我喝,还要打我军棍,我说了几句让他看在表哥面子上饶了我,没想到这厮更加暴怒,还边打边骂……”
话说到这里,曹豹听了下来,用眼偷看了吕布。
吕布不问可知,想必是那张飞说了难听的话,此时曹豹不敢直言。
可越是这样,吕布越想知道张飞到底是怎么骂的。
“他骂什么?你只管说出来!”
曹豹只得继续说道:“那贼厮,骂表哥是三姓家奴!”
“气煞我也!”吕布气的是捶胸顿足。
他身旁的陈宫却是把握了问题重点,“曹豹,你说刘备已经离开徐州了,此事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敢用向上人头担保!”曹豹拍着胸脯说道。
陈宫不疑有他,顿时来到了吕布的面前,拱手说道:“将军,这是天赐徐州于你,将军若不取,真是暴殄天物!”
吕布的脑回路,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喃道:“先生何意?”
陈宫心中暗骂一句白痴,表情却仍是恭敬。
“刘备率大军出征徐州,城防空虚,又留这张飞守城,如今他喝的大醉,我们可用曹豹为内应,但见西面火起,曹豹打开城门,徐州可得!”
吕布心中大喜过望,他本就不甘于依附刘备,现在这机会可怪不得他了。
“好!”
吕布的眼神之中充满着炽热,而曹豹也回到了徐州城。
……
徐州城府中,张飞正在酣睡。
突然之间喊杀声传来,又有士兵来报。
“三将军,吕布攻城,已经快打到这儿了!”
张飞一听,顿时从榻上跳了起来。
“吕布?就算他攻城也不可能如此快呀!”
那士兵说道:“是曹豹,这家伙当了叛徒,打开城门放吕布入城的!”
“什么!”
张飞大怒,穿上甲者手持丈八蛇矛,便翻身上马。
出来之后,果然,见到不远处的吕布已经率军杀到了这里,此人手中方天画戟挥舞,无一人是他对手。
“三姓家奴,你爷爷张翼德在此!”
说罢,张飞骑马一骑绝尘,手持丈八蛇矛直冲了上去。
张飞这家伙凭借着自己有超级一流的实力,上阵与人厮杀,只靠莽!
吕布一见张飞也是红了眼。
“贼厮,你辱我太甚,今日便要你小命!”
吕布一袭吞连兽面铠,胯下嘶风赤兔马,手中盘龙方天画戟,宛如战神降世。
整个身影,也化成了一道火红。
丈八蛇矛和盘龙方天画戟,相互交错,竖个回合下来,打的难舍难分。
可是只有张飞心里知道,他手中的丈八蛇矛已经越来越沉了,也就是说吕布早已占据了上风!
张飞知道再继续打下去,那么自己必然要被吕布刺落马下,于是他便有了计较。
“啊!”
猛然发力,丈八蛇矛直刺吕布,以攻为守一副要和吕布同归于尽的样子。
吕布自然不干,立刻抽回方天画戟格挡了一下。
这一瞬间的僵持,张飞立刻打马便跑。
“三姓家奴!你给我等着,爷爷我早晚要取你小命!”
明明是溃败而逃,但是张飞仍然不忘放嘴炮,把吕布气的脸色都涨红了。
“这个贼厮,辱我太甚!”
吕布正想下令全力追杀张飞,不管追到哪里也一定要杀了他。
陈宫赶到,急忙喝止。
“奉先,城池已经夺下了,你还要干什么?”
吕布这才放弃,但心中依旧郁郁不平。
可就在这时,他麾下的士兵,却是狼狈的逃回他这里。
“将军,大事不好了!下邳城和小沛失守了!”
这话宛如晴天霹雳,不仅把吕布弄蒙了,就连陈宫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可能,刘备并不在徐州,张飞刚刚才败走,谁会攻下了下邳?!”
那士兵沮丧着脸说道:“是曹军!是曹军趁我们攻打徐州时,占据了下邳城和小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