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等于没说。
“具体做什么”方路深这两天做了功课,去深入了解了一下denord。
denord业务太多,有做安全系统的,有做现场危机的,有做保镖的,还有做贵重物品押运的,甚至还做器械管理。
最后这项在帝国是绝对不可能的,但denord的主市场是在国外,在最动荡混乱的红三角周边。
景召语气平淡地回答“拍照。”
这是不打算说实话了。
行吧,不问这茬了。
方路深接过证件,把车往外开“你和商领领是正常恋爱”
这个问题,他也问了商领领。
“嗯。”
基于商领领已经离开商家太多年,方路深觉得还是有必要问一嘴“她跟帝都商家的关系你知道吧”
“知道。”
“你不介意”毕竟商领领臭名远扬。
景召低着头,在戴手表,用很寻常的语气说“路深,你问得太多了。”
好吧,讨人嫌了。
方路深还不是担心自己兄弟被女人骗,不然关他鸟事。
“你换手表了”
“嗯。”
真是怪事一桩又一桩。
景召那块旧手表方路深留学的时候就见他戴着,这么多年磕磕碰碰修修补补了很多次。
“终于舍得换了,之前说了多少回让你换手表”
景召打住“停车。”
方路深踩了个急刹,扭头就见景召在解安全带,动作还有点急。
“干嘛”
景召说“你自己回去吧。”
方路深被他搞得很懵逼“你呢”
他下车了。
方路深往外一看,怪不得了。
前面有个废弃的公交站,商领领的车停在旁边,她在公交站点的椅子上坐着。
“领领。”
是景召的声音。
商领领抬起头,双眼放空了很久,慢慢才反应过来不是错觉。
“他们终于肯放你出来了。”
她坐在风口上,衣服穿得也薄,春寒料峭,三月的帝都还很冷。
景召蹲下,碰了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你在这里等了多久”
两个白天。
幺九局的消息是打探不到的,商领领只能在这里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