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小不接此话,不想与此人有太多瓜葛,便突然答非所问地提醒道,“我已成亲。”
发现自己口误,年轻男子不恼,直接在线大大方方地改口道,“那夫人”
心中有事,食之无味,糟蹋了一桌饭菜。
见此人上道,云小小这才开口说道,“我家男人以后可是要走仕途,我好歹也能当个官夫人,没有还要抛头露面去商途,你去帮其他人吧。”
此言差矣,年轻男子却不这么认为,毕竟身为男人最懂男人,他开口说道,“夫人,这男人可以靠一时半刻,想要靠一辈子那是靠不住的,唯有真金白银才能让你地位稳固无后顾之忧。”
此话没毛病,在古代这样思想很前卫。
但是,云小小不想与来路不明的人合作,怕最后落得惨死的下场,如此态度依旧很是坚决,“谢谢提醒,但是,我不走商途。”
年轻男子吃了一口米饭,看着桌上一个劲抢菜的小孩思索一会,似明白什么,突然开口道出其中真正的缘由,“夫人,你这是不信任我。”
两个人只有一面之缘,何谈认识。而且第一面,印象也不好。
就连这年轻男子姓谁名谁,家在何方都完全不知道,这上来就放大话帮她做事,估计正常人都不会搭理。
见他终于开窍,便问道,“信任二字,谈何说起”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脸颊上突然露出两个桃花酒窝。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没有自我介绍,如此这才缓缓开口道明身份,“在下青州县刚上任的县令,许凉薄。”
这次,云小小不淡定了,双眼写着我不相信的样子看着许凉薄,语气有些惊讶地询问道,“怎么会”
他们去泽阳府考试,不过短短几个月而已。
却不想,青州县的县令都换了。
最主要,他们一路坐马车回来,都没有听到关于此的任何消息。
此次调动,杨启耀走的很低调,许凉薄上任的也低调。基本没有惊动外界,除了官府估计老百姓都没有收到消息。
许凉薄倒也没有隐瞒,直接将其中的缘故说了出来,“上一任知县杨启耀任期已到,被咱们圣上召回了京城。估计,以后也会留在京城,成为正儿八经的京官。”
官员调动很正常,这个倒没有必要大惊小怪。
毕竟杨启耀当初可是状元,下放到青州县当九品芝麻官,那不过是当今圣上对他的考验,表现良好时间一到必定召回。
对于杨启耀走这一点,应该是预料之中。
但是对于许凉薄,云小小便有一肚子的疑问想得到答案。似想到第一次他的狼狈样子,便还是好奇地问出了口,“你是新上任县令,怎么会这么落魄”
关于这一点,许凉薄直接笑了,倒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实不相瞒,在下上任途中遭了匪,这身上的钱财都被抢走了。要不是夫人心善,给食物给银子,我也不能走到青州县上任,也不能安然地坐在这里喝你家爹爹的喜酒。”
似觉得酒好喝,他一口干掉。
入口辛辣,说不出的痛快。
至于事情真相如何,谁有知道。
既然身份大家已经道破,云小小便更加好奇地追问起来,“既然你是县令,那就应该知道,官员不能经商,也不能和商人勾结。若如被发现,那可是砍头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