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这可怎么办呀?”
白家老夫人站在白家唯一的嫡孙床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床上的白家嫡孙面色煞白,看样子已经是奄奄一息,只有细微的出气声,已经不见进气了。
“母亲,您别急,城里的最有的大夫都在外面候着了,幼清不会有事的。”白行简看了看床上的侄子,这是他大哥留下来唯一的血脉了,他也担心的紧。
“那还在外面愣着干什么,赶快进来给清儿治病啊???”老夫人急得不停地用拐杖在地上杵了好几下。
屋子里更是跪了一地的丫鬟小厮,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谁能想到,活泼健康的小公子突然就不醒人事,他们生怕现在出什么错漏让主子生气。
“快,快,快,让他们都进来。”
白行简连忙吩咐管家,让外面荆州城最有名的大夫一个个的进来。
大夫门一个个提着药箱鱼贯而入。
一个接一个的大夫上前查看了瞳孔,又把了把脉搏,一个个不是叹气就是摇头。
“老夫人,请恕老朽无能为力,老朽实在是看不出小公子为何如此,还是另请名医吧!”
“实在对不住了,老夫人,我等确实已经无力回天了,准备准备后事吧!”
听到这些话白家老夫人怒急攻心,差点昏厥,看着床边脸色如同白纸一样的嫡孙老泪纵横。
“简儿,简儿,再想想办法呀,再想想办法呀,这是你唯一的侄儿啊,这是你大哥唯一的血脉啊。”
白老夫人声泪俱下,恨不得跟孙子一块儿去了。
白行简一面安慰母亲,一边让管家再去找其他医术高明的大夫。
其实白行简也知道,这荆州城里凡是能排得上号的大夫都请来了,大夫们面对这情况也手足无措,他也心力憔悴,不知道如何是好。
“母亲,母亲,您先下去歇一会儿,这样下去您的身体熬不住的。”白行简看见自己母亲痛哭流涕的样子,心里难过极了。
“我不,我的清儿啊,我苦命的清儿啊。”
老夫人人拉着白幼清渐渐冰冷的小手,眼泪止也止不住,旁边的贴身丫鬟不停地安慰老夫人,可是老夫人依然难过地要命。
直到最后一个大夫也说了同样的话,白行简脸色一白,身体一个颤抖,差点就摔倒在地,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眼前的母亲。
同时他很绝望,躺在床上的侄子,还需要他想办法救命。
白行简红了眼眶:“管家,把荆州城所有的大夫全部给我找来,不管有名没名。”
“是,二公子,老奴马上去安排。”
就在这时,本来已经气若游丝的白幼清醒了过来拉着白家老夫人的手,“祖母,祖母,我,我想喝荠菜粥。”
白家老夫人擦了擦眼泪,连忙握住他的小手,转头对着白行简喊道:“快,快,给清儿准备荠菜粥。”
“我的清儿啊,清儿啊,你不要睡了,祖母马上命人给你做荠菜粥。”
白行简马上传令下去,吩咐厨房赶快熬一碗荠菜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