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那边就是临时阵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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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教堂,副校长的钟楼里,群英汇聚一堂。
隔着一张小桌子,格蕾尔和芬格尔坐在沙发上,西子月则和夏绿蒂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副校长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上。
眼下气氛尤为焦灼。
前线是校董之间的大混战,后方则是事件当事人以及专业新闻媒体人员,这种规模的阵仗可谓卡塞尔有史以来第一次。
“情况我大概了解了。”
芬格尔一边倾听,一边记着笔记,还不知从哪摸了副眼镜戴上,可谓人模狗样,衣冠禽兽,里里外外写满了专业二字。
“这算个毛的专业洗煤球啊!你们两个已经是人赃并获了好吗,我唯一所能承接的业务是尽量帮二位减轻刑罚!”他将眼镜一甩,立刻露出本性。
“不,我并不是来让你洗煤球的,我是来让你......怎么说呢,很复杂。”副校长摸了摸脑袋。
“你们先交换下情报吧,我去厨房煎几个鸡蛋。”副校长嘿咻一声起身,挺着走形的身材下楼。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相当乱七八糟的房间,床底下堆满了奇奇怪怪的《花花公子》一类的书籍,墙上贴满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艳星海报,总体而言相当可怕。
“来,师妹,我这里有重要情报透露给你。”格蕾尔将西子月叫到了阳台上,窃窃私语。
“当时我感受到的视线是言灵·先知?”西子月惊诧。
“对,弗里德里希.冯.隆似乎想要你的命,他现在的名字叫林凤隆,不仅名字中式化,一口河南音也说得很溜。”
一番交谈下来,西子月大致了解情况了,顿觉谜团一下子少了好多。
“被人盯上性命这件事,不妨试着学会习惯,这说明你足够闪烁,等你再亮一点时,就能反过来吞噬他们了。”格蕾尔以勉励的口吻拍拍西子月的肩膀。
“知道了,谢谢师姐。”西子月轻声说。
她心里暂时没有感想,也许过几天想法就会有了。
“芬格尔师兄,能来一下吗,这回轮到我和你说了。”西子月说。
芬格尔一愣,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走向了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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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真被你认出来了。”芬格尔靠在了阳台的墙上,皱眉抓头,愣住抓出了几分艺术家的颓废气息。
“不好意思,这次能先帮一下吗,以后你有事的话,我也会去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