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已经知道了有某个人或组织正在以七宗罪为目标,展开狩猎,怠惰的丢失只是开端。
用伊丽莎白的话来说,与其将它固守着存在仓库里,不如指派最强的战力,将它随身携带,关键时刻还能拔刀迎战。
也不知是荣幸还是不荣幸,她忽然就被戴上了一顶最强战力的高帽子,搞得她怪不好意思的......个鬼哩。
总之她不反对随身携带这么一件武器,虽然它排在七宗罪的老幺,但这毕竟是青铜与火的究极工艺,在莲与葵无法拿到手的情况下,它就是新一代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思忖良久后,西子月还是选择将它带在了身上,据说这个手提箱能够过安检,就算过不了也没事,肋差短刀而已,说是从日本带回来的土特产都可以。
很快她便收拾好了回家的行头,和零快步穿行在了走廊上。
......
......
同一时间,远在大西洋的另一侧。
德国,汉堡港的郊外。
卡塞尔庄园,一架直升机降落在了庄园中央,一只军人风格的长靴跳下草坪,螺旋桨的风暴吹乱了她的金发,左右的仆人朝她行礼。
7月1日,夏绿蒂回到了忠诚于她的卡塞尔庄园。
“小姐,学业辛苦了。”有女仆走上前,打算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
“不,里面的东西很重要。”夏绿蒂摇摇头,紧握行李箱。
“需要见一见爷爷和奶奶们吗?他们已经等您等了好久,对您非常想念。”女仆长模样的仆人微笑。
“不,在此之前,我有更要紧的事要做,我要见福伯。”夏绿蒂摇头。
“夏绿蒂!”
正要快步离开之际,一声低吼从她的身后遥遥传来,叫住了她。
夏绿蒂皱眉回头。
通往宅邸的台阶上方,一名身材高耸的仆人推着轮椅缓缓走了出来,轮椅上躺卧着一位笑容和蔼的老人。
老人的毛发已经掉光了,头顶上布满了斑纹,仿佛支撑他生命的只有手边的吊瓶和这架轮椅。
但他依旧和蔼地笑着,像是逢春的枯木,随时都能开出翠绿的枝芽。
发出低吼的人,是推着轮椅的仆人,他是个印度人,头上裹着锡克教教徒特有的头巾,一条可怕的疤痕贯穿他的侧脸和眼睛。
“夏绿蒂,很高兴一个学期过后,你看上去又长大了许多。”老人摊开了胸怀,他穿着素白的病人长袍,但并感受不到病态,相反颇有古希腊学者的儒雅风范。
“谢米尔爷爷好,我也很高兴......很高兴你依旧还活着,没有躺进坟墓里。”夏绿蒂遥遥地看着这位爷爷,伸出右手比在了额前,一个不太标准的普鲁士军礼。
“夏绿蒂,一个成人礼过后,你已经变得这么没有礼貌了吗?”老人身后的锡克教印度人勃然大怒。
名叫谢米尔的老人摆了摆手,示意这位仆人安静点。
“夏绿蒂,根据我们和昂热校长的协定,当你16岁成人之后,你在校董会,在家族的权力都会归你所有,这是你应得的,在此之前我们只是暂时帮你保管这个家族。”老人儒雅翩然地开口,小拇指上还套着镶有红宝石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