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要命了。
最后还是秦桑巧施苦肉计,说自己大病初愈、身娇体弱,实在是有心无力,盼官人怜香惜玉些……好话说了一箩筐,才让傅北野勉强“放过”。
这狗熊玩意儿,真是太难哄了!
看着傅北野盯着她,那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秦桑真怕了,踹了他两脚,“去去去,洗澡去吧。”
“一起。”傅北野过来将她打横抱起,就往浴室挪动。
秦桑不停地在他怀里挣扎,“不要不要,我不要洗澡……我身上干净着呢,不用洗……唔。”
再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决定,以后再也不惹傅北野了。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后悔,当事人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
这一觉睡得踏实,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翌日一早,秦桑听见哗哗啦啦的声音,以为是浴室传来的水声,被子轻薄,她觉得有点冷,就大大地翻了个身,结果撞在了一堵肉墙上。
“唔。”她嘤咛了一声,勉强睁了睁眼,瞥见男人的脸,地咕哝一声,“你没去上班啊。”
傅北野意识也没怎么清醒,下意识地将她往怀里揽了揽,沙哑的嗓音低低沉沉,“五一放假,上什么班。”
“喔,我又忘了。”
秦桑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又问,“外面是下雨了吗?”
“嗯。”傅北野慵懒地应了她一声。
阴雨绵绵的天气总是格外催人入睡,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秦桑又睡了个回笼觉,一直到日上三竿,才又兜兜转转地醒过来。
这次醒来之时,傅北野已经不在床上了,她摸了摸旁边,空的,可没等睁开眼,嘴巴就贴上来一个吻。
昨晚那些记忆突然冲上脑袋,刺激到神经中枢,秦桑瞬间清醒过来。
“要不要起来吃饭?”
“要!”
秦桑一把推开傅北野,然后鲤鱼打挺地翻身坐起,可起的太猛,抽了筋,捂着腰“哎呦”了一声。
傅北野单膝跪在床上给她揉着后腰,轻哼一声,“怕成这样,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你昨晚——”秦桑瞪他一眼,说不下去。
你昨晚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傅北野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又忍不住有些想笑,抚了抚她的后脖颈,“好了,快起来吃饭吧,我煮了南瓜粥。”
秦桑现在都不太敢吃傅北野做的饭了,每次吃饱了,他都得想法设法地从她身上把这一顿讨回来。
跟个债主似的,可怕得很。
但她一个吃货,又怎么抵抗得了美食呢?
秦桑喝着南瓜粥,问傅北野,“你们公司的员工五一都放假吗?”
“嗯。”傅北野道:“卓然带着他们,豪华游轮十日游,大多数人都去了。”
秦桑不由抬头,“豪华游轮,还十日游,出手这么阔绰,你们那小破公司什么时候福利待遇这么好了?”
傅北野淡淡道:“我们什么时候差过。”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秦桑吃着刚蒸出来的红枣开花小馒头,愤愤地瞥了傅北野一眼:这败家玩意儿,就造作吧,公司迟早得败在他手里。
豪华游轮十日游,她也想去。
她问他,“你为什么不去?”
傅北野咽下一口粥,抬起头来,视线平静地看着她,一本正经地回答,“在家陪你。”
秦桑刚要说“我不需要”,他紧跟着补充两个字,“造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