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还在晕倒的人,这时醒了过来,看着面目狰狞的翠菊,害怕的缩在一边。
秦战见了这样子,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走到许云瑶身边,“瑶儿,你让我这两日假装与你置气,就是为了这个?”
“夫君,不如先听听翠菊怎么说?”许云瑶拽着秦战示意他坐下,秦战这时候怎么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人。
翠菊靠近莫紫鸳,跪在床边,“小姐,翠菊听说您有了身孕,特地带了礼物来呢!”
“你走开,给我滚开。”莫紫鸳看见她,竟然感到害怕,一个劲的缩在床角。
翠菊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手帕里面包着一个纸包,翠菊打开纸包,里面是一枚红宝石戒指,莫紫鸳一看想要上来抢夺,翠菊赶紧握住,莫紫鸳见抢夺不成,直接下了杀招,还好南歌手快,将翠菊拉了起来,顺便点了莫紫鸳的穴,让她动弹不得。
“这还真不像小产的女人,力气这么大。”
翠菊被南歌拉起来之后,走向了秦战,打开手里的东西,让秦战看了一眼,又放在许云瑶手边,“将军,夫人,这枚宝石上抹了迷药膏,这药平常没什么用,但是只要是喝酒的人沾染上一点便会失去意识,醒来后也会完全忘记发生的事。”
“难怪那晚,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秦战看着戒指,这才想明白,为什么会忘记了那晚发生的事情。
“那晚将军晕倒之后,小姐她······不,是莫姑娘她便让奴婢帮着她褪去了将军身上的衣物,然后用刀在奴婢手上划了一道口子,血染在了被褥之上,其实那晚将军与小姐什么都没发生。”
莫紫鸳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没有把这东西扔掉,还留了下来,如今成了自己的罪证之一。
“既然没发生关系,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慕容南歌走过去,替莫紫鸳解了穴道。
“兄长怎么可以因为这个丫头的一面之词就怀疑我呢,她肯定是跟夫人串通好了,要来冤枉我。”莫紫鸳被解开穴道,就想冲过来,只可惜被慕容南歌拦住了。
“难不成我会毁了自己的容貌来冤枉你不成?”翠菊看着这个可怕的女人,撕开自己的衣襟,浑身上下都是狰狞的疤痕。
许云瑶虽见过一次可还是害怕,不忍心看下去,“翠菊,你继续说。”
“是,夫人。”翠菊应着话,拉拢了自己的衣服,“她让奴婢装扮成男子模样,又以买饰品为由挪用了府里的官银,让奴婢拿着将军府的信物,去收买那几个杀手,后来杀手被擒之后,她便害怕事情暴露,于是将我引诱到了猎场树林。”
······
“小姐,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听兵将说,这里时常有野狼出没,咱们还是回去吧。”翠菊看着周围什么都没有,有些害怕,催促着莫紫鸳离开。
“好,咱们这就回去。”莫紫鸳说着直接将准备的动物血泼在她身上,“去,朝林子去。”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翠菊还没明白莫紫鸳想要做什么,就看到身后出现了几头野狼,再回过头,莫紫鸳已经爬上树,握着箭朝自己射了过来。
前有狼后有虎,翠菊知道此时此刻她唯一的逃命机会就是跑,她只能拼命的跑向山崖,莫紫鸳朝她的腿射了一箭,她立刻被野狼扑倒,留下了一条又长又丑陋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