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临时编的,但是温越派人过来给的口信大概也是这样。
他只是将话补充完整了。
意思差不到哪里去。
容云之彻底没了心情,沉着脸将俩人带到这几日他们要住的地方,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屋子,容云之看着被放在一边的包裹。坐在椅子上,盯着它瞧了好久,脸上神色莫明,手指在桌子上敲着。
小哑巴真能耐了。
过了许久,他面上少有的烦躁。
走过去将包裹拎到桌子上,拆开。
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香囊。
鼓鼓囊囊的,伸手掂量了一下。
觉得这个重量就有些像,银子?
容云之满头黑线的拆开一个,将里面白花花的银子倒在桌子上。
一时间被气笑了。
难不成小哑巴还想拿银子来收买自己不成?
伸手掂量了其他的几个,见重量都差不多,容云之将银两装回去,瞅着这些颜色都偏向暗色的香囊。
“这是小哑巴自己做的?”
摸了摸上面的花纹。
啧,还挺好看。
面不改色的将一只香囊里的银两倒出来,放到一边。
将香囊挂到腰间,容云之伸手巴拉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忽然皱眉,想了想。
这里乱得很,若是弄丢,被小哑巴发现了,小哑巴怕是会真的被他气得不想理他。
再看了看香囊,随后把银子装回去,将整个包裹放到床的里侧。
做完这些,容云之忽然顿住,低头看自己的手。
所以自己,是什么时候对小哑巴动的心思?
-
天色变黑,外面下着暴雨,容初之洗漱完便裹着被子在床上不肯下来。
外面没有动静,容初之探出脑袋,看见屋里没人,愣了一瞬,眼睛在屋里找那一道身影。
温度降下来了,还没用晚膳,但是容初之不想动,甚至团吧团吧自己,将自己裹的更紧了。
团着团着,容初之还是觉得有些冷。
“阿言?”
阿言怎么还没回来?
容初之裹了裹被子,觉得还是阿言身上暖和,探着脑袋将床幔揪开,往外看。
过了这么久了...
容初之拿起放在一边的披风,披上,下榻去找楚知许。
楚知许撑着伞从外面回来,看见容初之就披了一件披风,皱着眉快步走过来,伞收起放在一边,牵着小姑娘有些凉的手回到屋里。
“之前不是让你在床上待着吗?”
下来不将衣裳穿好。
一说小姑娘,小姑娘就会说自己会医术,她说没关系就没关系。
真是,欠打。
容初之躲在他身后,让他挡着风。等将木门关上,容初之拉了拉披风,将自己又裹紧了一些。
外面风声渐大,木门被风吹的吱吱作响。
楚知许看着怕冷的小姑娘,走到床边将被褥搬过来披在小姑娘身上。
然后打开面前的食盒,将今晚的饭菜端出来。
“快点吃,吃完去榻上躺着。这里跟府中不一样,你别不放在心上。”
楚知许的视线在她肚子上划过,“只只,小心又要吃药。”
容初之点头,催他快一些。
“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