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楚知许他知道自己是故意的,容初之侧过身去,抱住他的手臂。
黑暗中,楚知许睁眼。挑了挑眉,“容家姑娘的胆子与从前一样大。”
“?”
夫君的嘴有些毒。
许是不好意思,容初之将头埋进楚知许的臂弯,过了一会儿,意识到这样有些不妥,磨蹭着往旁边挪了挪。
楚知许眉心一跳。
小姑娘自己送上门,想走没这么容易。
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容初之扯回怀里,扯了床头挂着的红缎子,缠在她的手腕,扣住她。
“呀。”
容初之惊呼一声,趴在他胸口,手被绑着,羞红了脸。
又是十四年来还未曾被人绑过手,一时间又羞又委屈。
打他,容初之想了想刚才抱住的手臂,有些结实健壮,撇嘴。
打应当是打不过的。
但是可以撒娇呀,她师姐可是言传身教的呢。
容初之心里想着,嘴上别别扭扭的开口,“夫,夫君。”
“嗯?”楚知许懒懒的应了一声,揽住她的腰将人往上提了提。
除却她兄长,容初之还未曾同异性这般亲近过,一时间耳根都红了,将头埋在楚知许肩头,“解开好不好。”
楚知许轻轻笑了,不留情面的拒绝,“睡觉。”
她的夫君似乎有点恶劣。
整日没有停歇,容初之趴在他怀里没一会就有了困意,手腕上缠着的绸缎不知何时被解开,容初之抱着被子滚到墙角。
呼吸声渐稳,黑暗里楚知许伸手又将人给捞了回来,扣在怀里。
“只只,别来无恙。”
室内归为平静,月色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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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宜轩
早晨人心惶惶
容初之坐在屏风后,小脸上明显是有些怨念,而楚知许站在屏风外,盯着那一站屏风一言不发。
卓冬挑着药给她擦脖子上的青痕,俩位主子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小姐是哭着被将军给抱出来放在这里的,在门外听见小姐的哭声,她险些以为是将军,呃,打人。
虽然说将军长的不像个粗人。
“小姐,”卓冬凑到她耳边,“将军打你了?”
容初之摇头,摸了摸自己的腰,然后撩开一点,一片青紫。
“小姐您这...”卓冬小脑袋里忽然就闪过一些东西,抖了抖。
将军,是有些勇猛在身上的。
“别瞎想。”缓了缓,又解释了一句,“是他掐的。”
声音不高不低,足以让楚知许听见。
......
楚知许出去了,出门时还贴心的关了房门。
容初之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相卓冬,“他就这么走了?”
卓冬点点头,心里默默为将军上了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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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嫂子刚过门,你就把人给弄哭了?”
还是睡着了潜意识将嫂子当成敌人,动了手。
他听了,一时也不知道是该怎样评价。
竖起拇指,“将军您这也算是前所未闻了。”
楚知许食指敲了敲桌面,晏朗眉心一跳,“其实,也不是不能哄。”
“哄小姑娘嘛,从小姑娘喜欢的东西着手,然后再找好时机,认个错。”
楚知许捏着酒杯,抿了一口,看向对面的茶楼,就看见自己大舅子坐在对面茶楼端着茶看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