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左建堂说什么也想不到萧谋会如此直白的就这样说出来,他当即拍案而起,指着萧谋的鼻子大怒道。
“苏情!”话刚吐出一个字,萧谋便立刻打断了他,大声喝道。
一道紫色光影在大厅中飞速折返,左建堂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柄冰冷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上,寒光照人。
与此同时,被萧谋一番话激怒的众人纷纷拿起武器站了起来,指向立在大厅中央,毫无防备的萧谋,只是没成想……
扑通!
双脚无力,所有人接二连三的倒了下去,武器掉落在地上。接下来的一切,他们都只能看着。
“将军了,左大当家。”萧谋跨过前方倒得横七竖八的一片喽啰,笑道,“在你一心想找出我的破绽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我的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呢?”
“你……把他们都怎么了……”左建堂想立马冲上去给面前这个家伙一拳,但咽喉上那冰凉的触感却时刻提醒他不能轻举妄动,他只能咬着牙问道。
“没怎么,都还活着呢,蒙汗药而已。”萧谋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滥杀可不是我的作风。看看你身后那个顶级的刺客,我要在酒菜里下药很难吗?”
“说实话你确实比我想象中要难办一点,但还是在预估值中的。”萧谋看着左建堂,没有立刻把自己的目的讲出来,反而是谈起了一大堆没用的话,“其实你只要把我在揭皇榜那天的具体情况稍稍深入调查一下就能发现我的破绽了,我们可是有两个人呢。”
“虽然即使你真的问我第二个人去哪儿了我也有应对的方法,但用谎言来应付终究会留下一些隐患,所以我也在尽量避免这种情况。”萧谋侃侃而谈,完全没注意到左建堂身后,苏情的脸色变化,“还有,你想在这场酒宴上揭发我实在是太迟了,当我开始主动采取行动的时候,就说明我要布置的都基本已经布置完毕了……”
“你还有完没完了,说正事!”苏情的脸色越来越黑,直接喝断萧谋的话。萧谋就这点毛病,非要让和他博弈的人输的明明白白,在结束后就一定要给那人解说清楚……
“……没问题。”萧谋耸了耸肩,向苏情递过去一个稍安勿躁的笑容,顿了一下,说道,“左建堂,我揭的皇榜你应该也知道上面的内容,我就不给你详细说明了。一句话,要么接受招安,从此为朝廷做事,要么我现在就宰了你,下辈子再继续当你的大当家。选吧。”
“呵,吓唬谁呢……你揭了皇榜,就是为朝廷做事,就暂时是官府的人。”左建堂没有做出选择,反而无视了抵在喉咙上的匕首冷笑了出来,“你也说了滥杀不是你的作风,想想也是,朝廷的人怎么能随意杀人呢……”
“要是现在我不接受招安,到了沧澜城不过是接受官府宣判,最多不过死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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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刑前逃出来容易得很……”左建堂有恃无恐,胜券在握一样笑道,“你那样说,恐怕只是为了给我心理施压吧……”
“……聪明,可惜猜的不太对。”萧谋假装想了一会儿,随即笑着摇了摇头道,“滥杀,是没必要的杀伤。但如果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杀人的话,我喜欢管那种叫合理损耗。”
“比如……”萧谋看向门口。
“大当家!我在萧谋房间里找到了一具稻草人!他这几天晚上恐怕根本没有老实呆在房里!”左建堂先前派出去的人从门口跑了进来,大声叫道,“他果然是……”
那人看到了大厅中被挟持着的左建堂本人,和满地躺着的弟兄们,一下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呆立在原地。
萧谋打了一个响指。
轰!
他手上拿的那具稻草人中闪烁起了一点微弱的红光,随后,震耳欲聋的爆炸。
萧谋也好苏情也好,所有人都是一阵耳鸣。在刺眼的白光中,左建堂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只感觉到有什么湿热的东西飞溅到了他的脸上。
“剂量加多了……”萧谋晃了晃脑袋,让昏昏沉沉的脑袋从耳鸣中恢复过来,“火药还是放得太多,下次得记着点用量……”
血……
左建堂伸手摸下了脸上那些温热的液体,不敢相信地怔住了。
“你还真是心狠手辣。”苏情盯着萧谋满不在乎的脸,吐槽道,“这下伤亡人数起码又多了两个……”
“我才不想被一个刺客这么说呢!”萧谋立刻不甘示弱地还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