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悉怒,为了这等人生气不值得。”有些将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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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表面上算是给葛枫求情,实际上却在落井下石。
葛枫深得主公信重,其他的将领岂会全都心服,早就有人眼红了,现在终于等到了葛枫倒霉的时候。
“是啊主公,目前我军的兵力还在,依然有一战之力,但是后勤补给非常吃紧,与北面的交通也随时可能受到大凉军的袭击,必须想办法尽快击败大凉军,夺回襄阳才行。”
也有些忠直之将,是真心为现在孙枭军的处境着急。
对于孙枭军来说,最大的敌人甚至还不是大凉军,而是时间!
“哼!大凉军的确非常狡猾,但是他们取得的所有战果,都是趁着我军主力在北方与鲁真军大战时拿下的,论起真正的战力,大凉军才有几个兵,根本不是我军对手。”
“主公,末将请战,只要我带领三万将士,必能正面击败大凉军,那时,我们就可以抢夺大凉军的辎重为己所用,而且完全隔断大凉军与襄阳间的联系,襄阳自然也就能收归我们的手中了。”
孙枭冷静了下来,思索片刻摇头否决了手下的意见。
“不可大意,大凉军的实力若真的不堪一击,不至于让葛枫和于白连吃苦头,我们既然要与敌决战,那就要拿出全力,不可给敌军可乘之机!”
“现在我军总兵力在六万之间,直接以六万全押上去,看大凉军还能想出什么奸计来。”
“现在最麻烦的是,于白已退,我们无法得到水军的支援,在襄阳与樊城之间大战,会吃大亏呀。”
“据葛枫刚刚所说,大凉军竟然把战船都改进了,能在战船之上使用投石机,投过炸药武器打乱我军阵型杀伤我军战士,这种战术,你们可有破解之道?”
“这……回主公,这种战术再配合上荆州的水道,实在是麻烦,想要破解,只怕必要得水军之助才行啊。”
“可是,现在我们的水军都在于白的手中……”
说到这里,没有将领敢应腔了。
按理说,于白现在也是军中的大罪人,而且他最后的选择,比起葛枫来说更加可恶,但是大家突然意识到,现在不是给于白治罪的时候。
在荆州北部豪雄之中,孙枭乃是非常擅长于水军作战的,他们与鲁真争霸,或者进攻其他的中小势力,都离不开水军之助。
本来丢掉水上的控制权,就让众多将领很不习惯,更别说大凉军还有一套非常可怕的利用战船的战术。
假如无法把于白召回来加入到决战之中,只怕会减少他们不少的胜算。
问题是,如果他们向“现实”低头,对于于白这等大败也不闻不问直接原谅,那以后军中还有谁会服气?
于白直接南逃,与众多水军会合,却又没有北上支援之意,胁军自重之意非常明显,假如现在主公对于白妥协了,那以后只怕会有其他将领效仿,对主公的威信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孙枭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听到手下的说法,脸色立即冷了下来。
“此事不必再说!假如我现在放过了于白,以后只会助长此人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