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试试看吧，能不能成，我也不敢保证。”
杜志山并没有太大把握。
每一个晋升日游使境界的人物，都是堪称天骄的存在。
在这个世界阶段能成就日游使，那等到下一个阶段，他们也可能很大几率晋升真人境界。
也许只是时间问题。
梁度立刻身体一震，扎纸人头颅瞬间从他背后分离。
杜志山眼疾手快，快速接过头颅，然后一指按压，一指结印。
“方休，帮我用朱砂浸水，浇在上面。”
方休动作丝毫不慢，从百宝囊中瞬间拿出朱砂，老乞丐当时就从水缸舀水。
方休也没管水是何处来的，浸透朱砂就在顷刻之间，直接浇淋在纸扎人头上。
杜志山刚要继续，突然，纸扎人头颅迅速膨胀。
梁度心下一惊。
自己刚才可没有解开禁锢，怎么恢复纸扎人真身了。
红衣女纸扎人明显也没有反应过来，等看到眼前场景，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
杜志山这时候已经一指而上。
可是刚碰到纸扎人头颅之上，竟然荧光一闪而过。
而纸扎人抓住这个机会，瞬间自爆。
毕竟一开始她就已经是自爆状态，只不过被梁度用力量压制了而已。
所以梁度因为一愣神，就被纸扎人头颅抓住了机会。
“嘭！”
梁度只来得及把所有爆炸威力一人扛住，石桌之上只剩下纸人灰烬。
梁度身上瞬间点亮五个灰色印记。
合着这头颅只值5个灰色印记，亏了啊。
不过加在一起，自己又满打满算，九个铜色印记，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杜志山满是不可思议。
接着他才反应过来。
“方休，你用的什么水？”
方休看向老乞丐，老乞丐一脸后怕，转头看向水缸。
而水缸之中，不是河魅又能是什么？
杜志山只能摇摇头，连道天意如此。
“梁度，看来你想要见到幕后主使，要等以后的机会了。
不过，我相信时间不会很快，等到谜底入口出现的时候，你们肯定会直接见面的。”
梁度点了点头。
只不过他的注意力暂时放在了水缸上，或者说是河魅的身上。
老乞丐神色有些尴尬，还好杜志山这时候解围。
“这河魅入水，他所在的水府的阴气会成倍增加。
而且，和普通阴气不一样，你们可以理解为它是大补之药，尤其对阴性鬼魅邪异来说。
但世界就是这么有趣，能制造这种补药的河魅又天真烂漫，可以中调阴阳。”
“可是，这样也不可能冲破我的禁锢吧？”
虽然梁度禁锢没用多少力，但是禁锢一个夜游使那是绰绰有余。
杜志山又摇了摇头，颇为无奈。
“可是他刚刚吞了一块阴晶，水缸那么小，成倍放大了效果啊。”
梁度这才明白，合着是机缘巧合，这水的功效，大了好几倍。
只能说，这一次，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