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母只是偶然知道了这个事情。
事实上,是他的父母刚好要去那边考察地区商业价值进行投资,无意中碰见了几个头目行动诡异就报给了特别行动队。
刚刚转移据点到鹿鸣公馆的头目就被逮捕了。
后面是因为这个破旧的公馆被他父母所购买了,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据点。
因此,那里的地点也只有他的父母知道。
最终所有的一切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的父母就因为“意外”去世了。
他也就被当作疯病被抓来这里了。
一个拿着专业医师资格证的院长跳出来告诉周围的人说他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可能后面会有伤害别人的举动,再加上那段时间父母去世,他的精神状况确实有点不太好。
被带进精神病院是理所当然的。
还说判定出来的结果是重症精神病,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就连他昔日的好友也想过来看看都不能。
这两年来小姑娘是他第一个见到的不害怕他的正常人。
只有五岁的小奶娃,竟然看到他这样发疯,连大的情绪波动都没有,想到这里,他摇头笑笑。
对讲机里带着微弱的电流传来队友的声音,“报告队长,副院长和院长已经控制住了,现在是来跟你汇合,还是直接抓走?”
城漾骂了一句,“来老子这里干什么?来老子这里是要见识一下精神病院?通知门卫不动声色的让他开门,不要打扰到医院里的其他病人。”
当病房的铁门打开的一瞬间。
敖子期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他身上的气味已经因长久没洗而变得难闻异常,依然不妨碍他的得云开见月明的舒畅心情。
明月皎洁,星星少了许多。
零零散散的。
夜晚的风,冷得可怕。
城漾驾驶着越野车,车后面坐着敖子期,他侧着脸看着窗外。
这个曾经圈禁了他两年的地方,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离开了。
那张曾经偷偷用厕所卫生纸写的字条和那个五岁的小奶娃竟然就是帮助他出来的关键因素。
他把敖子期送到了部队里,给他专门安排了心理医生,在那种地方呆了两年。
没疯都已经算是他心智坚定了。
“报告队长,已经在鹿鸣公馆地下一层发现了30公斤的货物和一份名字清单,现在已经在收队的路上,名单上的人已经派专项人员进行逮捕。”电话里的副队长汇报这次的行动结果。
没想到那里竟然放了这么一大批的东西。
怪不得所有人对它趋之若鹜,不惜害人性命。
“嗯,辛苦了,大家都去休息吧。”城漾和顾初晚回家的时候已然是凌晨一点。
二楼的小卧室内的窗帘开了一条缝儿。
偷偷的往楼下看着。
看到他们把车停在门口后,才悄悄的舒了一口气,八岁的孩童掀开被子才闭眼睡过去。
客厅里面灯火通明,两个老爷子喝着茶,等着他们两个人的归来。
看到两个人回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