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巨力配合着之前安德给昂热附加的魔法,昂热的利爪突破了死侍的皮肤。
死侍被昂热手上的火焰烫得发出了骇人的惨叫。
头骨是人身上最坚硬的部位,而死侍化的头骨堪比最坚硬的金属。
但这一切在龙化后的昂热面前都是徒劳的。
死侍的爪子乱抓着,在昂热的身体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但昂热在不断的收紧着手掌,利爪深深的刺进死侍的脑中。
啪!……噗呲……
死侍的头颅如一颗西瓜般爆裂,红白相间的脏物在昂热手中的火焰里化为灰烬。
死侍与昂热的战斗持续了不短的时间,但在外人看来,这不过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这就是极速者无人能插手的战斗。
安德保持着龙形走到昂热的身边,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很明显昂热救了自己一次。
昂热回过头,将手掌搭载安德布满鳞片的脚爪上。
“……谢谢。”
安德憋了很久,还是向昂热道了谢。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说完这句话昂热就昏了过去。
“真是的,还要我来给你擦屁股。”
安得挤出最后一点龙息,将那只敢于偷袭他的死侍烧成了灰烬。
在一阵光芒中变化为人形,安德知道战斗终于结束了。
在那位刺客死侍死后,其他的死侍纷纷跳入水中游离客轮。
夹板上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安德恢复了一会儿魔力,用法师之手把那些尸体一个个扔下了海。
望着脚下血流不止的昂热,想起之前的所作所为,安德咬咬牙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宝贝。
那是一瓶紫色的药水。
按那个神神叨叨的炼金术士的说法,这瓶药水能够使一个濒死的人恢复正常。
“这个药水当时可花了我不少钱,用在你身上也不算浪费。”
安德嘟囔着将药水泼洒在昂热的身上。
打扫干净甲板上痕迹,扛起昂热的身体,偷偷摸摸地回到了房间。
将昂热带着鲜血的身体扔到床上,又拿出绷带给他包扎了一下。
安德瘫坐在沙发上,回想着今天这场动人心魄的战斗。
作为一名吟游诗人,今天这场刺激的战斗触动了他的心弦。
或许我应该唱点什么来纪念一下今天的战斗?
安德这么样想到。
手掌有节奏地敲击着身侧的木质桌面,安德和着外面的雨声唱起了一手豪放的船歌:
Soit'sintotheVoid
Nowmegirlsandmeboys
FromMother'shandswego
We'llbesailingtothesun
Tillthevoyageisdone
Thenwe'llbesleepinginthecoldbelow……”
这首歌是安德当年和一位吉斯洋基人学的,名叫《幽寒归处》。
虽然在此时安德更应该唱一首温柔些的曲子,但安德觉得这首饱含力量的船歌更能够释放自己内心的激情。
一曲唱罢,一个声音传来。
“别唱了……”
安德望着刚刚苏醒的昂热,笑着问道
“好听不……”
“吵死了……”
“那下次我换更刺激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