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美滋滋地抱着小苦瓜走了,小苦瓜他亲爸旗开得胜,带着帐篷和物资,还有他最爱的美人连夜开车上了松山。
人道是花前月下,良辰美景。
傅迟寒看陆芒是人比花娇,陆芒躺在地上看星星,他撑着半边身子,悠然自得地看她动人的侧颜。
“很多人说,天上的星星每掉下一颗,就是一条新生命的诞生”
傅迟寒移开目光,顺着陆芒的视线看过去。
“你说如果这是真的,我们的孩子会是哪一颗星星”
傅迟寒看出了她的惆怅,“怎么突然说这个”
陆芒看着他,面露难色,“傅迟寒,要是你有隐疾,也不用瞒我的。”
傅迟寒“”
“我听许默说,你让他去找医生给你看病。”陆芒说的委婉,语气抱歉,“我不知道你的情况,所以上次才说再生一个,要是你还没好,这事情我也不急。”
此刻,远在天边的许默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耸了耸鼻子,接着打游戏去了。
傅迟寒属实被气笑了,“你觉得我不行”
“不不,男人不能说不行。”
这个陆芒还是很清楚的,没有挑战他的底线,可又补充了一句“但是,我问了秦语嫣,她说年纪大了可能那个质量可能不太行了。”
话刚说完,陆芒就被高大健硕的男人拦腰抱了起来。
傅迟寒的话散落在风中,很有些危险,“是吗看来你是嫌弃我不够卖力了”
陆芒被丢在帐篷里的床垫上,声音因为动作颤了下,“我不是”
夜间多露水。
不知何处,有人演奏起了琵琶曲,轻拢慢捻抹复挑,伴随着轻吟浅叹。
曲声悠扬动听。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陆芒着凉了。
回去的时候,罪魁祸首还春风得意。
傅迟寒叫了个司机来,降下挡板,然后就开始给她的手腕上药。
陆芒又羞又气,这个男人居然能拉着她在那样的地方做那档子事。
“别碰我。”她气得打开他的手。
傅迟寒露出委屈的眼神,“是你先说我老的。”
“我”陆芒憋了半天没有憋出一个字。
傅迟寒顺势将她揽进怀里,“这么样,没让你失望吧”
说到这里,陆芒就忍不住地脸红。
傅迟寒就喜欢看她在自己怀里红着脸的样子,比谈了几百个亿的合同还让他有成就感。
他凑到她耳边说“回去再给你其他地方上药。”
“我自己来就行了。”
傅迟寒挑眉,用最一本正经的表情说着最流氓的话,声音还带着性感的沙哑,“不行,我亲自来才放心。”
“我们不能,让我们的第二个孩子等太久。”
陆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