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长逸来说,这些日常训练都挺好,不算累还有趣,他每天犹有余力加练1个小时的咏春小念头和二字钳羊马。
真正让他感到无趣和头疼的是晚课,每周一、三、五是滑雪知识和雪板养护课,二、四、六是英语课,周日上思想政治课。
李长逸只读到初中,并且毕业三年了,那点英语知识早就忘光了,现在要他在课堂上大声读常用的社交语句,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在一次次被翻译老师逼着跟读并纠正发音后,李长逸几乎承包了课堂所有笑料。
他很难堪,放学时嘟囔抱怨着没必要学英语:“运动员嘛,有几个擅长学习的?比赛发挥好不就行了?每天浪费这么多时间学鸟语,还不如多给雪板做做养护和打蜡呢!”
唐槐平时讲话就喜欢掺杂英文单词,听到李长逸抱怨,直接拎着课堂笔记打他的后脑勺:“别给自己找借口,你不好好学习,怎么能搞懂freerideboards、alpineboards、freestyleboards的区别?我给你讲heelside和toes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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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得懂?搞得懂什么是ollie,什么是combotrick吗?不好好学习,连课程你都听不懂!”
李长逸不服气,习惯性地使用咏春摊手拦住笔记本的连续攻击:“教练,您好端端的中国人,干嘛总说些乱七八糟的鸟语?”
“嘿?你还敢犟嘴还手?你们以后少不了出国比赛和训练,没有基本的英语基础,你连自己在哪个赛道都不知道,还比个屁啊!”
唐槐在这边呵斥李长逸,却看到乌力罕等人在旁边捂嘴笑,他马上没好气地一指:“你们四个也过来,别觉得和自己无关似的,今天晚上都给我安装个百词斩app,每天不打卡完成10个单词的学习不许睡觉!”
“啊?我们也要学?不用了吧,我们上课表现得挺好啊。”
“废什么话,忘了我的五不准了吗?不想学可以啊,马上收拾行李滚蛋!”
从这天起,“唐家军”就开始了白天与雪板作斗争,晚上死磕英语单词的幸(bei)福(can)日子。
在滑雪方面,李长逸表现出了不错的天赋。
第一天领了装备上雪场,他把双脚塞进固定器,一挺腰板就站稳了身子。
“单板滑雪先学如何在雪地上站好站稳,你们看好了,今天讲坐起,像我这样一只手抓住单板前刃,另外一只手将身体推起,同时核心发力……”
唐槐还在絮絮叨叨讲述要领,看见李长逸突然站起来,忍不住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单板上手难,同样是第一次上单板,武缨、李萍萍和张志旺坐在雪地里根本都不敢动弹。
正当他目光扫过五个人时,却看见乌力罕用了一个漂亮的翻身跪起,身法娴熟地张开双臂滑了出去。
唐槐担心他有闪失,慌忙喊着:“哎我去,你行不行啊,不行就往前跪摔……”
乌力罕向后摆了摆手,怪叫着滑到了几十米外的坡底,并且稳稳停住没倒。
唐槐这才放下心拍了拍衣袖上的雪:“这个臭小子有点基础啊,奶奶个腿的,藏挺深啊。”
“教练,这不公平!”
武缨刚摔了个屁股墩儿,噘着嘴坐在地上,一副要哭的样子。
她还惦记着与乌力罕的比试呢,看到对方这么娴熟,心情立刻灰暗下来。
听到武缨这么说,唐槐笑了:“傻姑娘,三个月之后你未必会输给他!”
武缨大眼睛忽闪忽闪:“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