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凡按照手鼓的步点来了一套锁舞,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每一个动作在音乐的节拍处都一个猛的停滞,看的人十分过瘾。在场的两个小伙子顿时感觉自己黯然失色,这锁舞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舞种,连那个被追求的美女也露出了笑容,看来她也被这优美又特色的舞姿所倾倒。
这时笛子吹起,手鼓敲起,四周姑娘歌声唱起,那个被追求的女孩也开始舞蹈了。她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间的褶裙,用她细碎的舞步,繁响的铃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舞蹈出她的欢快。旁人虽然不晓得她想说的内容,却能随着她的动作,引起共鸣。她忽而双眉颦蹙,表现出无限的哀愁,忽而笑颊粲然,表现出无边的喜乐;忽而侧身垂睫表现出低回宛转的娇羞;忽而张目嗔视,表现出叱咤风云的盛怒,忽而轻柔地点额抚臂,画眼描眉,表演着细腻妥帖的梳妆;忽而挺身屹立,按箭引弓,使人几乎听得见铮铮的弦响,在舞蹈的狂欢中,她已经不再是为了打败追求她的男子,她更像是在为自己舞蹈,为这个美好的节日舞蹈。
孟一凡一看这美丽姑娘的舞姿,自己那个锁舞完全甘拜下风,只能算是妙在一个新奇,别的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和姑娘的舞姿媲美。
突然人群中响起了歌声,“这位汉子来一个啊,让那个姑娘属于你啊,这位小伙儿来一个啊,让我们的手儿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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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啊。”这歌声应该是当地水族管用的劝舞歌。可是孟一凡会的舞蹈有限,而且也没有伴奏。孟一凡想了想在大俞竟然没有笛子这种乐器,反而南江有笛子,真是奇怪,自己可是笛子高手,一不做二不休吧,他问乐手要过笛子,自己吹了一首机械舞的伴奏,虽然用笛子吹出来有些奇怪,但是起码节奏都在,那个乐手接过笛子也能吹出个大概,孟一凡让他就着刚才一段吹奏几遍。然后自己开始一段机械舞表现,表演到太空步,擦玻璃,45度角停滞的时候,全场叫声雷动,人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舞蹈,孟一凡一时间也来了劲,拿过旁边人一个头巾扎在头上,真是酷毙了,然后一个slides,就是一个滑行,紧接着来了个倒立旋转。看的众人是目瞪口呆,可以说是燃爆全场。
问题的关键来了,只见那个美女冲过来,一个跳步,按照当地风俗,只要男子横空接着,就代表愿意接受那个女孩。女孩都已经飞到了半空中,也没有不接住的道理。孟一凡自然一把接住了美女。这一下可好,全场发出了雷鸣般的叫喊,“舞王要嫁人了,舞王要嫁人了。”孟一凡也不知道他们喊的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个女孩是这里的舞王。
白胜和薛晓阳,在后面看的羡慕无比,虽然二人武功都算厉害,可是跳舞一点不会,心里痒痒可是使不上力气。真是气死个人。
此时的孟一凡已经热的湿透了衣服,他都不记得自己是多少年没有跳过舞了,当年自己学舞蹈的时候也是身材一级棒,后来当了编剧就开始有点小发福,虽然不是很胖,但也有些显肚。要是换成那个三十五岁的身体,很多动作,怕是做不出来了。还好这个二十岁的身体,有优美的肌肉线条。跳起这种舞来,游刃有余。
大型的群舞过后,那个美丽的姑娘过来找孟一凡,一把拉住了孟一凡的手,露出了害羞的笑容,孟一凡不知所措。旁边一个南江的老者走过来,对着孟一凡的耳朵说道,“娃娃,中午去姑娘家吃酒,晚上你们就入洞房成亲。”
孟一凡一听大惊失色,这未免太快了,男人最不怕入洞房,但是成亲可不是儿戏,这是要负责任的。老汉看出了孟一凡脸色的突变,说道,“别怕,我们南江水族姑娘十四岁便可以出来斗舞找男人了,心仪的男子便可以带回去成亲,待到女孩十八岁,如果两人觉得不合适,可以自动分开,十八岁以后还在一起,便要生个娃娃了。”
老汉说的倒是透彻,孟一凡也听的明白,可是自己也就是路过南江,办完事就走人,可不想耽误了人家姑娘的青春。
孟一凡虽然心里不想耽误人家姑娘,可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并没有放开女孩的手,“这位姑娘,我刚才也是被人推出去才跳的舞,我们几人是来南江做些生意,然后便要回到大俞去的。估计不会久留。我怕会耽误你。”话音未落,女孩一下子沉下了脸,“我乃是当地舞王,自我十四岁出道,就没有人斗舞能赢的了我,已经三年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你又这怕那怕,还是不是男人。”
孟一凡一惊,这当地女孩果然生的泼辣,好生喜欢,“我有什么好怕的,走就走,我这里有两个兄弟和我同去,也给他们介绍两个姐妹。”说着,孟一凡使了个眼色,白胜和薛晓阳一听也是如沐春风一般,还有姐妹介绍,主子到底是对他们好。于是也跟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