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学风这一块拍完,就是艺术。
为了不耽误大家的学习,学校把之前元旦拍的坐席上的视频给了剪辑,让剪辑师把以前的视频与一会儿拍摄的合成。
纪筠和季风走到台上,台下空无一人。
两人觉得唱歌架子鼓太过于单调,季风又拿了把吉他。
《七里香》前面的伴乐是振琴,但振琴现在不多见,纪筠曾跟一名老师学过振琴,特意把老师的振琴拿了过来。
振琴和架子鼓都由纪筠演奏,两者却能无缝衔接。
“窗台蝴蝶,像诗里纷飞的美丽章节。
我接着写,把永远爱你写进诗的结尾。
你是我唯一想要的了解”
随着最后一句音落,柔和的镁光灯渐渐汇聚一个点最后消失。
两人的拍摄也结束,纪筠看着前面的拿吉他的少年,笑了笑。
他给了她好多的意外。
没遇到他之前,她以为季风是个专注学习的书呆子,听了传言,她以为季风和她一样,是处处惹事的小混混。
第一面觉得,这人太过直男,毕竟她自认有几分姿色,暗示已经做的这么明显,却连联系方式都没给她。
后来发现,他有时会很温柔,拥有性感荷尔蒙的同时也很绅士。
她记得,她心动的是那句“你可以吗”,却没想到第一次心动后,次次心动。
林诺雅看着台上的两人,握紧了双拳。
为什么从一开始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为什么所有人都喊她纪爷!
从这以后,纪筠和季风都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友情以上爱情未满。
纪筠不再像以前一样,说话像个流氓,偶尔还会温柔,当然仅限于季风。
去办公室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纪筠要转性的时候,纪筠和季风都被警察带走了。
这事儿还得从昨天晚上说起。
纪筠终于如愿把季风约到了酒吧,点了杯轰炸机,63度。
“砰”一抹蓝色的火焰从打火机里串出,季风用打火机在杯口绕了一圈温杯,将酒点燃,蓝色的火焰在杯子上方舞动,像邪魅的幽灵。
没有插吸管,一口喝下,火焰灭在嘴里,是冰火两重天。
“你也喜欢轰炸机??”
季风看着同样喝法的纪筠说道。
纪筠闭眼享受了一会儿。
它没有其他酒的辛辣,甘甜中泛起涩苦,顺着舌尖流过全身,是回味的绝美。
纪筠缓缓睁开眼,有丝笑意。
“对啊,很喜欢,轰炸机是我的最爱。”
冰与火的对峙。
“你知道它为什么叫轰炸机吗?”
纪筠晃了晃空空的酒杯。
“它是在二战期间发明的,63度的b—52劲头堪比轰炸机,所以发明者给他取了个名字——b-52轰炸机。
不过很多女性都不喜欢它,跳动的火焰,63这样的高度数,让人望而却步。”
季风说。
纪筠看着季风,眼底满是笑意,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季风的嘴笑道:“没想到你知道的挺多的。”
季风对那抹凉意还未细细感受,就已经离开,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