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菊长和钱玄干完一碗酒后,俩个人顿时就不好了,钱玄是整张脸都红了,闭着眼,皱着眉头,呛的直咳嗽,半天没缓过来。
而菊长虽是酒中老手,猛然喝烧刀子,还是这么急,也被呛的不轻,片刻之后,才缓了过来,不由得多看了钱玄一眼。
汤皖适当是时候,弱弱的问道:
“要不,换杯子?”
此时,已经热血上头的钱玄,自知自己坚持不了多久,趁热打铁,哪里肯换,“蹭”的就站起身,麻利的又倒了满满的一碗。
“是个带把的,就再干一碗。”钱玄不怕死,但是菊长是真的有点怂了,因为只有一口干掉烧刀子的人,才能体验烈酒的猛,直烧心。
但是,大家都在看着,钱玄又咄咄逼人,菊长抹不开面不接下这一茬,咬着牙就干第二碗烧刀子。
第二碗,俩人喝的速度都慢了不少,虽是如此,但是也都分毫不差的喝完了碗里的酒。
钱玄圆满完成任务,只听见“啪”的一声,碗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稀碎,而整个人已经趴在了桌上,神志不清。
“日踏马的!你小子有种!”菊长两碗烧刀子下肚,这会脑门竟然起了一些眩晕感,却是对钱玄又高看了一眼,不为别的,就为这份勇气。
趁着上菜的间隙,汤皖和迅哥儿抬着钱玄进了大牛的屋子,盖好了被子,就瞧见迅哥儿猛吸了一口气,准备上战场。
大牛准备了不少的好菜,菊长两杯酒下肚,急需吃菜,咣咣一顿吃,不一会儿一碟子菜就见了底。
此时,湘灵来了,汤皖正式给菊长介绍,菊长之前听闻湘灵怀孕了,来这之前,还特意买了礼物,打开红色盒子里,取出一枚金锁。
“我这个当伯伯的,给未出世的娃儿准备的,以后用得上。”菊长大大咧咧,往湘灵手里一塞。
“这太贵重了!”湘灵不肯收,就要递回去。
便又看见菊长把金锁,顺势往汤皖手里一塞,说道:
“你媳妇不要,你接了,磨磨唧唧的,这个金锁就是一个意思,希望保他以后平平安安就行。”
汤皖知菊长性格,便不再推脱,接过了,放到了湘灵的手里,朝着菊长感谢道:
“谢了!”
而后端起碗,抿了一小口,顿时就皱起了眉头,大概只有喝烧刀子,才能懂得烧刀子的烈,酒劲直往头上冲。
打完了招呼,湘灵款款行礼后,便回了房,菊长笑着点点头,转而又瞪向了汤皖,告诫道:
“你运气好,娶了个这么好的媳妇,就该好好过日子,将来娃儿出了世,有爹没爹差的,可不止一点两点。”
“这个世上,孩子没有爹的多了去了,谁会知道呢?”汤皖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打起了马虎眼。
菊长也懒得说,知道这帮人都是一个臭脾气,随即没好气瞥向了另一个脾气更拗的人,便问道:
“你们那个学校建的怎么样了?”
“快好了!”迅哥儿答道,端起一碗酒,道:“浅饮一口。”
哪知菊长又来了脾气,有不要命的钱玄在前,迅哥儿与之相比,在菊长心中,高下立现,没好气道:
“什么浅饮浅饮的,要来就半碗!”
迅哥儿没有多话,端起碗,强忍着心中难受,开始喝,半碗已经喝完,却是不停,直至一碗饮尽,方才停歇。
然后提着大酒壶,开始给自己斟酒,菊长老脸一红,二话不说,端着剩下的半碗酒,就来个一口闷。
饶是酒烈,迅哥儿也不含糊,在接下了一段时间里,硬是干了几大碗,才渐渐不支,醉倒了,反观菊长还能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