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汤皖睡的虽不似以往,却也是最近几天难得的一个好觉,伸着懒腰起床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大牛早就已经做好了早餐,就等着先生了,还是一碗清粥,一碟小菜,滋润又舒坦。
边吃边拿起报纸,就看到所有的报纸上,都在醒目的位置刊登着这样一则新闻,《三十年挺直脊梁,百年为一等》,大号加粗的标题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
然后下面详细介绍了汤皖在课堂上对欧洲局势的分析,对脚盆鸡人的阴谋论断,以及未来的预测。
经过白话文论战后,汤皖的名声已经在学术界无人不知,无人不了,这个月发刊的《年轻杂志》上也刊登了《环球地理》的两篇文章。
用白话文写的,通俗易懂,只要识字,便能看懂,尤其是里面介绍的知识,实乃大开眼界。
从南到北,似乎都充斥着汤皖的名字,所有都好奇,他凭什么敢如此猜测,凭什么敢对以后作出展望?
有的人嗤之以鼻,比如《字林西报》上有一篇英文评论就说:矮子里面出了将军,不过是刚剪去了辫子。
而有的人则是非常重视,大头的内阁成员徐卜五和杨杏城就汤皖昨日的言论,繁衍出了不同的看法。
杏城先生坚持认为:
“此时当一切以内为主,稳定外部情绪,关键时刻,不容有失!”
徐卜五立刻反驳道:
“R国不值得信,若鲁省真的丢了,R国在我国势力进一步扩大,后患无穷。”
“南方那些人已经在行动了,这个时候在得罪R国,腹背受敌,如何能成?”
........
坐在上方的大头最近烦心事特别多,国内民怨四起,南方已经发出最后的号召,不惜一战,而外部脚盆鸡人虎视眈眈。
他何尝不知道脚盆鸡人的阴谋,但是为了那个目的,仍然媾和,妥协。
听着下面的争吵,忍不住制止,看向了另一边的老部下。
“启瑞,你觉得呢?”
“还是尽快参战的好!”避开了争论的中心,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大头听完怒气勃发,而后又无可奈何:
“参战,参战,我不知道么,鲁省问题上,日本人的心思你又不是不明白。”
“哦!对了,那个你老乡倒是看的透彻,可又能怎么样,我不是不想。现在南方也不让我省心。”
启瑞呵呵笑道:
“我也是最近才听说了,我这个老乡,还是有点水平的!”
“他昨天在北大上课说的话,我特意打听了,一针见血啊!”
杏城先生仔细想了想,道:
“你那个老乡,和章枚叔的几个学生走的近,不是什么好事!”
一提起章枚叔,大头的心就感到痛,脑袋烦闷,骂道:
“这个老匹夫,恨不得早刮了他,好吃好喝供着,嘴巴都不干净。”
“他娘的,给我一直关,关到他嘴不能动为止。”
启瑞摸了胡子不在意道:
“一帮文弱书生能搞出什么事来,一竿子打死,倒是安静了。”
随后戏谑的看着杏城先生,道:
“可你敢一竿子打死么?”
“哼!!他们好好的搞他们的文化,只要别张着嘴乱喊就行,否则就断了经费,吃我的,还骂我,真当我袁谋人吃素的不成!!”大头恶狠狠的说道。
启瑞看了所有在场的人,沉静后,看着大头,真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