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完爱心夜宵后,江来也跟着张伯回家休息了。
脸上的伤口不过是些划痕,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明天就能结痂,就是左手还有些疼,但想了想,遭受打击,疼痛也是正常。
洗漱后,躺在床上,因着过于困倦,很快也就睡着了。
只是,各界并不平静,晚上在大上海歌舞厅发生的事情,很快就到了某些新闻人耳中……
同仁医院,特需病房1床。
做完手术的男子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没有想到自己运气不错,居然被人救了,听护士说,救他的人是做了世界第一例断指再植术的江来医生,华夏医生。
后来他还见到了租界巡捕房的某个华人探长,曾经的黄埔优等毕业生,江继开,他不知道这人可不可信,但如今自己被人看着,想要走很困难。
微微的叹口气,在床上躺了一天,那叫一个腰酸背痛,加上伤口也疼,所以根本睡不着。
突然,窗帘一闪,一道黑影稳稳的落在了房间内。
男子借着走廊传来的昏暗灯光,看清来人,松口气,“你怎么来了?”
“我去联络点找你,没找到,后来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发生了事故,有人被送到同仁医院,我只是来确认一下。”来人声音闷闷的,似乎经过处理,“到底发生了什么?”
……
次日,阴。
江来一觉睡醒,已经是快9点了,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觉得总算是睡回来了,睁开眼睛,呼出一口气,迅速的拿起衣服,直接在床上套了起来。
南方的冬天,没有法术防御,很难熬,这个年代,更甚。
洗漱好,先去了饭厅,果然,还留着自己的早餐。
黄澄澄的小米粥,加上三两生煎,一杯鲜奶,还有几片吐司,颇有些中西结合的意思。
“少爷,您起啦?”张伯的声音传来。
“嗯,张伯,我爹呢?”江来坐下,喝了一口小米粥,便开口问着。
“老爷出门了,说您要是醒了,今儿就在家里好好养伤,别往外跑了,这世道啊,乱!”
江来赞同的点点头,“是乱,我发现但凡是个稍稍有点钱的人,都有枪!”
张伯噗嗤一笑,随即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把,放在掌心,“您是说这个?”
江来:所以就我没有?
“您一直在上学,也用不着。”
江来想了想,“也是。”
夹了个生煎,随即往醋里一蘸,便开始认认真真的吃了起来,先咬了个口子,安安心心的嘬了会儿汤,汤汁鲜美,倒是比他后世吃的那些味道好的多了。
皮焦肉嫩,上边儿的熟芝麻也别有风味。
“还是家里的生煎做得好。”江来夸了一句。
“嘿嘿,你张婶啊,也就做些吃的拿得出手。”张伯笑着。
“怎么还有牛奶跟面包?”
“怕您刚回来,吃不惯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