赑屃扬了扬下巴,把姜桥的目光带到了艾黎身上,赑屃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一脸坏笑“你的小情人也不赖,年纪轻轻魂力就达到五十二级,看她的装扮应该是舍曲林城的炼药师吧”
姜桥低着头,脸颊因为羞涩而涨得通红。
赑屃笑得像个采花贼“跟我说说,你和她到那个阶段了,有没有采到花呀,放心我这个人嘴巴最严了,不会告诉东方桑落滴”
姜桥哪里受得了赑屃的指指点点,他揪准破绽反笑道“没老流氓厉害,你都敢光明正大的给人家当狗作马了,我还只是个没有采过花的纯洁少年,我比你起来简直是萤火与皓月争辉”
赑屃沉默半响,没明来由地说着“当狗作马?小子多读点书,那个词念当牛做马”赑屃一脸认真的说着。
回应他的是姜桥从深渊海底开出的谑笑“我一天让你骑三次马,我向你保证,这不正是衷心的狗子在向主子表明公狗腰?下贱,你就像原始的野兽为了求偶尽情地卖弄风骚,不是给人家当狗作马是什么?”
赑屃不气反笑,脸上仿佛倒映着一片柔亮的白光,他咧嘴笑道“公狗腰是一种梦寐以求的荣耀”
姜桥白了一眼“我现在动弹不得,难道是腰杆断了?你引以为傲的荣耀碎成了一地鸡毛”
赑屃差点吐出一口鲜血,他原本柔和的脸上变得激昂奋起“小子,不是我吹牛,想当年...”
姜桥无情打断“吹牛虽说不用负责,但是要点脸,老流氓张口就来的吹牛皮本事,我恐怕十年八载也学不来”
赑屃深呼吸几下,像是在练憋气术。他发现再不冷静一下,胸腔里的气血马上就会毫无阻挡地喷出来,在姜桥看来只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欣喜。
赑屃赶紧转移视线,把目光投向荆继红,他只是看了一眼,没说什么。这似乎是男人之间的相互评价,要么比我强、要么不如我,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他费力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些词汇,到了嘴边,就变成了没有意义的一句“这人还不错”
姜桥脸上是一种迷幻而错乱的感觉,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画面,他咧嘴笑道“这人很厉害,如你遇到他会是你一生的对手”
赑屃又定神看了一眼,猛地摇了摇头“就他?能和我掰手腕?”
姜桥欣欣笑着“层次低了,我说的是他的嘴巴,比老阿妈还要念叨,足以气哭百万魂术师”
赑屃竖了根大拇指“能得到小流氓如此高度的评价,有些本事”
赑屃说完猛地转头看向姜桥严肃道“谈完你的朋友了,该谈谈你的事了,他们两个吃了雪君汎腴丹,雪君汎腴丹乃是治愈冰脉魂术创伤的仙品,他二人已无大碍,倒是你,你的伤势很严重,这可骗不了我的眼睛”
这话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笼罩在姜桥身上的那道微光终究还是黯淡了下去,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而厚重,如果他现在面前有面镜子,他才会发现,呼吸根本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他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