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镇的正西边,有一家没有招牌的店铺。
店铺不大不小,专门卖些祭祀用品,以及寿衣寿材之类的物品。
老板名叫赵雅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长相上不能说特别漂亮,但属于那种越看越好看的那种。
赵雅洁家是单亲家庭,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
十六岁那年,父亲因病去世之后,她便辍了学,去临江镇打工了;过了两年,她回来江北镇,便开下了这家扎彩铺。
因为这门生意不太吉利,基本没有人愿意做,所以就没有了同行竞争的压力,她的生意也还算不错。
我时常需要购买一些驱邪的应用之物,久而久之,跟她也十分熟络了,关系十分不错。
我走到店中,见到她正与顾客谈着生意,便没有去打搅,在店中四处转了起来。
等到生意谈完,顾客离开,我这才坐到柜台边上搭话:“呵!姐姐又接了一笔大生意了?”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毛线衫,手上沾着五颜六色的水粉色彩,看着十分干练;正低着头,在本子上做着记录。
听到我的声音,抬眼瞟了我一眼,笑着说:“嗨!就是来订些纸娃娃纸姑娘的,算不上大生意。”
说着话,她手上的事情也做完了,从身后的暖瓶中倒了杯水,递到我面前:“说起来有两天没有见到你出摊算卦了,又跑到哪里野去了?”
我刚拿起杯子要喝,听到赵雅洁的问话,又把杯子放下了,愁道:“别提了,说起来我就头疼。”
接着,我就将自己这两天所经历的事情,以及遇到的麻烦完完整整说给了赵雅洁听。
赵雅洁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从小到大,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我都会与她说;赵雅洁对于我来说,就是姐姐一般的存在。
当然赵雅洁也同样将我当成她的弟弟,每次都会认认真真听我把话说完,并给出一些建议和开导。
听完我的诉苦,赵雅洁柔声笑道:“虽然你说的这些我不懂,不过以我的看法,为什么就非要弄个你死我活?同人家好好商量,万事以和为贵嘛。”
我抓起杯子刚喝一口,听到赵雅洁这天真的话语,差点想笑得把水给喷出来:“说得简单,我也想和它商量,但人家连屁都不放一个,直接就要弄死我。”
说着,拉开遮挡在脖子上的衣领,露出被女妖掐出来的痕迹给她看。
赵雅洁伸手摸了摸那已经发黑的勒痕,脸上不由地露出了心疼神情。
我把衣领重新拉了上来,盖住伤痕,重重叹了口气,心中也是惆怅万分。
赵雅洁伸手捧起我的脸,又仔细地看了看衣领下的伤痕,心疼道:“姜吕,要不咱们就不做这个委托了吧?太危险了!”
我眉头一皱,将她的手拿了下来:“那怎么行?我我的行事准则就是言出必行,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一定得做到!”
赵雅洁抿了抿嘴,没有语言。
她很清楚我的性格;我轻易不会答应别人什么事情;一旦我答应了,不论是什么事情,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去给人办到,那就是九头牛也甭想拉回来。
思索了片刻,赵雅洁又道:“既然这样,那破财免灾不就好了?”
我有些不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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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意思,抬起头看着她。
赵雅洁稍作停顿,继续道:“你说,女妖一直在触摸那个女孩身上的一个物品,那肯定是想要那个东西呀;那既然它想要就给它好了,命总比钱更重要。”
听完她的话,我哑然失笑:“赵姐呀,那个可不是女妖想要的东西,那是……”